带大量粮草的,殿下听错了吧?”赵孟锦插话道。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敌军中以不止是蒙古、女真和契丹、党项这些游牧狩猎为生的部民了。他们灭金和南侵之后收降纳叛编入军中,汉人占据了多数。那吕贼的军中更是我朝降军组成,让他们像蒙古人那般不吃粮食也能行军打仗是学不来的。”赵昺笑笑说道。
“对,殿下所说极是,洒家孤陋寡闻了。”赵孟锦一听也明白了。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
“殿下,臣知道此事,吕贼征集的粮草都通过水路运至石门营中。因连日降雨,出大庾关的道路难行,只携带了五日粮草,大部仍存在石门营中。臣率兵夺取石门后已派兵守护,还未来得及点验,估计存有十万多石稻米。”这时江璆起身言道。不过他也十分纳闷,此事知者不多,而殿下刚刚下船又如何晓得的。他原来还准备作为见面礼送上的,看来是瞒不住了索性先说了吧,免得被动。
“那就对上了,可这些也只能维持一时。”赵昺点头道,并没有多问。
“殿下,我们可提前征收赋税要百姓纳粮以补不足。”蔡完义建议道。
“此事不可为!”还未等赵昺表态,高应松便出言反对道,“朝廷已经以张镇孙为广南东路制置使兼任经略安抚使,王道夫权兵部侍郎、广东路转运判官,凌震为都统制。共谋收复广东南路。我们攻打广州已然越权,若以客军之名在此征收税赋也会授人以柄。”
“高提刑所言极是,税赋皆来于民。而广州连遭兵火,且朝廷也屡次征调粮草。地方不得不率加赋税,百姓早苦于其累,家已无余财再难以负担。再者春耕刚刚结束,夏粮还未收获,我们强征粮税只怕会陷百姓于绝境!”潘方也极力反对就地征收粮税。
赵昺瞅瞅众人都在低头思索没有人吭声,自己打广州就是求财来的。现在缴获不多,就地征收又犯忌讳。而众人听了反对声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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