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激烈的战局没了兴趣,转身回到舱中铺开纸墨将灵光一闪之下记录下来。而随之他理科男的本性暴露无遗,专心的投入到设计和完善之中,外边的喊杀声,战鼓声已然是充耳不闻,战局的胜负也无关于自己的灵感,直到应节严前来禀告战斗已经结束也没能从中挣扎出来……
一夜无梦,赵昺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他翻了个身依然不愿起床。这些日子来为了谋划出镇琼州之事可谓是殚心竭力,紧接着又是整训新军,制定攻打广州的作战计划及预案,精神一直绷的紧紧的,直到收复广州的战役全面展开,几乎已耗尽了他最后一丝精力。而昨天为改进弩炮又费神耗力,主板终于无法支撑CPU的运算,直接当机了,以致他都不知道谁将自己抱上的床。
“王德,王德,外边怎么这么吵?”而今广州城已经顺利拿下,想着自己已经成功的迈出了脱离朝廷的第一步,赵昺顿感压力减小了许多,觉着自己多睡一会儿也不算罪过。可他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一会儿,便被传来的一阵阵的嘈杂声给搅乱了。
“殿下醒了!”王德快步走进舱中,笑着请安道,“外边的吵闹声是城中百姓得知是殿下领兵驱走鞑子,特前来迎候殿下入城的。”
“什么?!”赵昺一骨碌爬了起来,赤脚冲到窗前向外看去,才发现御船昨夜已经靠港,码头上是人山人海,一个个翘首看着御船。
“应大人呢?”赵昺大惊道,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以他的本意是静悄悄的发展,不想过早引起蒙古人的注意,因而旗号打得都是朝廷的,并没有亮出帅府军的大旗。
“殿下,城池刚刚收复,事情繁杂,应大人等不及,昨日便已入城,现在正率满城文武在码头上迎候王驾。这有何不妥吗?”王德见殿下急赤白脸的样子,不知道哪里又犯了忌讳,惹得其不高兴,小心的答道。
“唉,时机还不成熟,搞这么大的排场作甚!”赵昺在对‘声名’的看法与这些‘古人’们一直无法达成一致,自己是想闷声发大财,而他们想的是造出声势,借此提高自己的声望,为以后行事打下基础,进而巩固地位。这一切说起来也是好意,而他只能徒叹一入江湖身不由己。
“殿下,那怎么办?”王德一时也搞不清状况,蒙着头问道。
“更衣,排开仪仗,入城!”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自己想不从也不行了,赵昺咬着牙说道。
时间不长,御舟上钟鼓齐名,一队武士率先下船,排开阵势,少顷在丝竹的伴奏下,身穿蟒服,头戴朝天冠的卫王殿下出现在船头,一时间群情激昂,文武百姓齐齐施礼,高呼殿下。赵昺满面笑容在内侍的扶持下过桥下舟,他向众官及百姓频频颔首示意,哪里还看得出刚刚其还在为此大发脾气。只苦了王德这个受气包,满肚子的苦水无处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