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已而为之。
这些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把杨太后推到了舆论的风头浪尖。而琼州那鬼地方什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现在别看朝臣们一力主张由卫王出镇最为妥当。但江万载明白这是因为大敌当前,众人急于离开的原因,待形势稍缓便会有人称是太后欲置卫王于死地才如此安排,否则她怎么不去琼州避难,那里去占城更为方便。
江万载清楚自己劝说太后同意由卫王开府琼州看似顺理成章,但也等同于将自己和太后在火上烤,将来没事还好,一旦卫王稍有差池便会将罪责落到他们的身上,对太后的声誉和自己的名声都有极大的影响。而他也知卫王虽然聪颖,但年纪终归还小,威望不足,容易被人挟制,若是远离朝廷独自主持一地军政,他担心其难以控制局势,惹出大麻烦来。
当然江万载从心里也不愿意江璆前往,其要是出事,自己对不起死去的兄长,也难以给江氏一门个交待。而正在他为此苦恼、踌躇之时,应节严却又不合时宜的前来府中说项,大谈卫王开府琼州的好处,不等其说完便惹得江万载积蓄多日的怒火爆发,将其‘扭送’卫王府对质,却险些被卫王师徒合伙给赚了……
“江大人,本王以为世人立足于世无非名利二字,追逐声明自然也无可厚非,但行事为声名所困,便是本末倒置了。”赵昺听着江万载的感叹,便知其心中困惑,这是既想顾忌亲情,又担心有损自己的清誉,他想了想说道。
前世赵昺见惯了那些屋里喝粥出门嘴上抹油、贴身破衣烂衫外罩皮尔卡丹、兜里明明只剩下俩钢镚却要争着买单的人,而他自己也曾做过这样的****事情。说白了无非是怕别人瞧不起,从而坏了自己的‘名声’,因而只能打肿脸充胖子,干些人前富贵人后受罪的蠢事。当然他们的情操和声望虽和江万载无法相提并论,但心理却没什么差别,都是为名所累。
“还请殿下解惑?”应节严也赶紧凑了过来道,他今天也是栽了大面,事情没办成还弄了身骚,将几十年的朋友都得罪了,以后还不知怎么面对。
“和父还要注意身份,不可胡言。”赵昺还没说话呢,江万载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
“哦,殿下请言,臣洗耳恭听。”应节严尴尬的笑笑道,自己明明是师傅,现在却让学生解惑,是有点掉身份。不过他人老成精,立刻换了个说法,我现在不是老师了,是臣子,你就挑不出毛病来了吧,不过见江万载还肯搭理自己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先生言重了,本王哪敢班门弄斧,只是有些感悟罢了。”赵昺从炭炉上拿过茶壶给两位爷都续上热茶轻笑道。心中却暗骂都什么东西,老子免费给你们当心理咨询师,屈尊给你们倒茶,还想自己面前装大尾巴狼,放不下那点面子,不知道圣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啦!当然他现在有求于人,也只能腹诽下得了。
“殿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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