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正想将自己的打算借应节严之口传到江万载之耳,以求得到他的支持。要不自己那会儿和应节严没交情,怎么会将秘密告诉其。今天俩人‘内讧’将实情道出,也证实了自己计策的成功,却没想到江万载那时就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当时太后正为派何人伴随殿下前往蒙古发愁,你便举荐自己的侄子在广州抗敌的江璆入幕王府,并以大义鼓动吾及中甫同时前往以避人非议……”应节严侃侃而言,却被江万载给打断了。
“和父,你入幕卫王府,我何时鼓动过你?而是你称殿下当世奇才,但年纪尚幼,需悉心教导方能成器,才求我在太后前举荐的,此刻却又浑说,我看倒是你欲借殿下而成全自己的才名而已!”江万载愤然地指出其不实之处。
“哼,是也不是!”应节严翻了个白眼似乎不屑辩解,接着说道,“你大胆的将江璆举荐入府,正是因为相信殿下所言,已知晓议和难成。而如此一来,不仅将江璆诓到朝廷,使其远避刀兵,还可借此成全你舍亲为国,大公无私的忠义之名。现得知殿下坚持开府琼州,你知那里凶险不逊于沙场,从而担心自己从子的安危,便百般推脱不肯促成此事。而今见殿下仍不改初心,又生诡计想以丁忧为名将江璆弄出王府,以避免被迫前往。是也不是?”
“一派胡言!”这回是江万载被气得胡子翘了,他起身怒道,“殿下,老臣若有违心之举,愿受天雷……”
“江大人,此等小事,切不可随意立誓。”赵昺见老头气得要发毒誓,急忙打断。他知道古人崇信鬼神的,可不像现代人发誓就跟放屁似的,因此这毒誓可不是随便发的。而他不相信江万载如此做其中没一点私心,也许只是其不觉而已。加上自己今天又不了解今天老天心情如何,真给降下雷把老头给劈了,自己找谁去游说太后啊!
“殿下,此等沽名钓誉之人拦他作甚!”那边应节严却依然气哼哼地说道。
“好好,既然和父坚持此见,老夫这就即刻进宫,劝说太后恩准殿下开府琼州,以消你误解,还吾清白。”江万载被彻底激怒了欲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并没怀有私心。
“我靠,这可怎么办?”赵昺见两人是剑拔弩张暗叫不好,他俩可都是武进士出身,功夫自然了得,别看岁数大了,真要是打起来凭自己也拦不住,谁又敢拦,拆了房子不说,弄不好还得溅身血。
“哦,只要你能劝得太后恩准,老夫愿前往府中负荆请罪。但古山先生虚情假意,意图蒙混又将如何?”应节严显然是不相信,出言相激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老夫若不能成全此事,便挂印归隐,再不问事!殿下,老臣告退了。”江万载轻叹口气,缓缓言道,说罢向殿下施礼后决然地转身便走,而应节严只是冷笑不已,身子动也没动,任由他离去。
“江大人,江大人,又何必当真……”看到两人最终还是没打起来,赵昺长出口气,可他刚刚也看的分明,江万载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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