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是偶有人患病。”赵孟锦长舒口气道。
“赵将军此言差矣,一人患病就会传染给两个,两个就会传染给更多的人,难道非得等到流疫爆发,王府被封才算是严重吗?”郝云通怒道。
“郝翰林莫恼,洒家只是说说而已。”郝云通怎么说也在疫船上照顾了他们那么多日,说有救命之恩也不为过,见他急了连忙讪笑着陪小心道。
“郝翰林,自去岁军中流疫爆发,患病者甚众,至今尚未完全消除,时下又有流行之兆,你可有良方?”眼看堂上众人面面相觑,想是琢磨着如何能逃过此劫,这时赵昺也面带焦色问道。
“殿下,下官以为当务之急有三:首先应将府中人等疏散,将病患隔离,以免挤在一处相互间传染;二者消杀虱鼠,严禁随处便溺,乱扔杂物;还有便是勤晒被褥,保持衣着整洁,不准饮用生水,少吃生食。”郝云通拱拱手说道。
“嗯,蔡将军、赵将军、刘将军、黄公子、章义士你们以为可行?”赵昺听了点点头,转向四位临时管队。
“殿下,下官以为郝翰林所言极是,做起来也不难,但是府中现有人口五千二百七十余口,即便想分营而居,一时也寻不到那么多的房屋,更是缺少营帐!”见殿下发问,蔡完义想想说道。
“嗯,还有吗?”赵昺点点头,又问道。
“殿下,恕在下无礼,府中人口众多,而茅厕只有两间,众人随处便溺也是不得已。”黄显耀说道。
“殿下,大家也想勤换衣服,可我们出来的匆忙,只有身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换洗,以致生了虱虫。”刘洙有些无奈地说道,他们在护驾路上是一路跑一路丢,现在身上的军装早就破烂不堪,只能是勉强蔽体。
“洒家以为大家所说属实,但这些与疫病流行相比皆是小事。房子少,我们可以再建;茅厕不够,我们多修几所便是了;衣物缺少,只要设法筹集,再说殿下已经吩咐庄员外使人缝制。”刚才还在讥笑郝云通的赵孟锦听说可能这些坏习惯可能会引发瘟疫,态度立刻发生了变化,不过他说得也对,在保命面前任何困难都不能称之为困难。
“下官认为赵将军所言不虚,现在天气渐暖,常人只需简易房屋便可居住,将妇孺体弱者留于府中居住便可,只要殿下拨给下官一支人马便可在数日内建好新营地。”这时周翔也站起身说道。
“大家以为如此可行否?”两人的话让人眼前一亮,众人都不住点头,赵昺却没拍板,再次问询众人意见。
“殿下,下官以为可行,甲子镇地狭人稀,位置偏僻,物产不丰,虽是暂避的好地方,但朝廷不会在此常驻,住的简陋些也无妨。”蔡完义表了态,但似乎还有话说,“殿下,下官也有建言,如今我们人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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