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祭祀,超度。”众人禀报完毕,赵昺扭脸对站在身旁的王德说道。
“殿……殿下,他们也在祭祀之列?”王德有些发懵,结结巴巴地问道。他们这些内侍在旁人看来就是群怪物,而他们也知道自己地位卑微,虽生活在天潢贵胄身边,却是猪狗一般的存在,死了能有个葬身之地就算蒙受天大的恩典了,哪里敢想接受拜祭。
“当然,他们为保护圣驾而死当然也能同享祭奠。”赵昺十分肯定地答道。
“小的代那些死去的奴婢们谢过殿下了。”王德听罢翻身跪倒,连连磕头带着哭腔说道。
“快起,不论是朝中重臣,还是一介草民,为国而死便是大宋的烈士,你又何必谢我,快去准备吧!”赵昺虚扶一把道。
“谢殿下,小的定尽心办理。”王德跪伏于地再次叩首道,不过此时的他心境与初时大不相同,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好主子,堂外的那些泥腿子也不像那么讨厌了。
“刘大人,今日突然造访有何事?”众人告退,赵昺才对刘黻道。
“殿下,娘娘听说殿下府中住进了许多闲杂人等十分担心,特遣下官前来察看。”刘黻看殿下面色不悦,知道他在生自己不来看自己的气,笑着说道。
“府中的情况刘大人已经看到了,那便请回禀娘娘府中一切都好。”赵昺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过却是半真半假。其实他也确实在生刘黻的气,不论两人同舟患难的情义,自己好歹救过他的命,可自上岸后便不再露面,实在太让人寒心。
“殿下勿恼。”赵昺气呼呼的话倒让刘黻觉得好笑,刚才殿下从容不迫的给众人安排事务任谁都不敢小看,但再看不论他刚刚如何,终究还是小孩心性,“殿下,微臣回朝后时时想来看望,但如今敌军步步紧逼,处处告急,事务实在繁忙,再者陛下有佯,臣实在不敢擅离,以致迟迟未能成行。”
“皇兄病了,病得重吗?娘娘可安好?”赵昺听了抓住刘黻的手面带急色连连发问道。
“殿下别急,陛下一直有太医医治,娘娘日夜看护,虽然辛苦,但还安好。”刘黻拍拍殿下的手道,心中暗乐自己只略施小计,便将殿下的注意力转移它处,顾不得怨恨自己了。
“那就好,怪不得皇兄和娘娘不准我进宫,原来如此啊,我还当娘娘生我的气呢!”赵昺如获重释地说道,可心中却并不在乎,自己与那所谓的皇兄还未‘真正’的谋面,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情,但自己要是不闻不问又不合常理,只能做做样子。
“娘娘一直挂念殿下,这不听说府中有事便立刻差臣前来,听宫中的人说陛下也十分想念殿下,吵着要与你一同玩耍呢!”刘黻自然看不出赵昺的心思,还当他真得担心,不住地安慰他道。
“哦,我也想皇兄了。”赵昺听了也松口气,回来后娘娘对他一直不闻不问,让他担心不已,毕竟他们才是自己最大的靠山,现在情况明了啦,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借机多讨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