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满三年,她在杨府已经工作了五年了,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精通书画,心气儿很高,任何人在她眼里似乎都是凡人,但杨朔铭的性格却使她认定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主人,而且不是一个爱慕女色的军人,所以她一直没有离开。
杨兆中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其实是看着她一天一天慢慢成熟起来的,很多人第一眼看到她,只是觉得她漂亮,而且在她生完孩子后,她的魅力不但没有减弱,而且变得一天一天浓烈。有的卫士常常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看着她,她算得上是杨府回头率最高的美女之一。
很快,又有几名杨府美女进入到了浴室内,她们一边相互说笑着一边脱掉了衣服,此时浴池里的水已经便得热腾腾的,一个美女伸手将花瓣洒进了池中,用手试了试水温,然后当先跳了进去。紧接着其他的美女们也相互说笑着进入了浴池。
看着这香艳诱人的一幕,东方白感觉自己的嗓子变得有些发干,身下的某处也热辣辣的有了些许勃动之意。
东方白的脑子里,依稀的回忆起了小时候和母亲一起洗澡时的情景。
他依稀记得,家是一个安全温暖的地方,家中的母亲,爱他胜过爱世界上其他任何人。
“你是我的小宝贝儿,”她这样对他说,“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
他记不住是几岁的时候,父亲就从他的眼前消失了。起先,东方白怪罪自己,但他的母亲解释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过错。他恨这另外一个女人,因为她折磨得母亲痛不欲生。他从未见过这个女人,但他知道她是一个妓女,因为他听到母亲这样称呼那个女人。从那以后,他忘记了父亲的姓氏,而改成了母亲的姓氏。
不知怎么,东方白为那个女人抢走了他的父亲而感到高兴,因为那时母亲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一个人。
他记得,上海的冬日虽然不象北京这样的寒冷刺骨,但也让他难以忍受。
那时,东方白的母亲允许他爬上她的床,让他蜷伏进那温暖的被窝里面。
“娘,总有一天,我要娘做媳妇。”东方白认真地对母亲说道。母亲听了他的话,失声大笑起来,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在私塾里,东方白从来都在同学当中名列第一,他要自己的母亲为自己而感到骄傲。
“令郎如此聪明颖悟,将来必成大器啊!太太。”
“我知道,谁也不如我的小宝贝儿聪明。”
记不得那是什么时候了,母亲开始邀请一个总是穿着黑色洋装的男人来家中吃晚饭。他是一个身材高大、汗毛浓重的男人,身上总带着一把很大的手枪。
东方白不喜欢他,他病倒了,烧得很厉害,一连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母亲吓坏了,她对他许诺说,她再也不会叫那个男人来家里了。
“世界上什么人我都不需要,除了你,宝贝。”
那时的东方白,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的母亲是一位绝色的美人,绝不比这里的任何一位姿色差。每当她出去办事的时候,东方白便偷偷的走进她的卧室,拉开她橱柜的抽屉。他取出她的贴身小衣,放在脸颊上轻轻的摩擦着。这些衣物轻盈柔软,有一股特别好闻的味儿。
他死死盯着在浴池里的那些身姿绰约的美丽胴体,回忆起母亲被杀的那可怕的一天。
那一天是他的头疼得很厉害,他放了学赶回家去寻求母亲的慰籍。在平时,她会象往常一样,让他睡到她的床上,温柔地哄他。丹尼尔走进家门,径直向母亲的寝室走去。但他却看到,她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一双眼睛失神地瞪着天花板,周围到处溅满了她的血迹。她的手里,紧握着两把已经打空了的手枪。
那个穿黑西服的高大男人也在,他伏倒在她的身边,张开双臂,似乎是想要保护她,但他的后背却赫然露着数个枪洞。
在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黑衣人的尸体。
“你们在干什么?”正当东方白看得眼热心跳,并沉浸于可怕的回忆之中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不大的喝斥。
东方白猛地回过头,立刻便看到了一个女孩子的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东方白猛地跳了起来,拉着杨兆中,没命的朝一个方向跑去。
他的身后,不时的传来阵阵银铃般的女孩子开心的咯咯笑声,但是他却不敢回头,生怕被她再次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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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期,复旦大礼堂热火朝天地批斗周谷城,小将们斥责:“你为什么混到农***动讲习所去?有什么反革命勾当?老实交代!”周答:“是润之兄叫我去的”,只见一个小将跳上台去大喝:“润之兄是什么反动东西?老实交代!”全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