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葡萄酒好吗?”女孩说。
温格微然一笑,喝了一大口,说了声谢谢,然后又沉默不语了。女孩只好又回到了朋友中。而温格却打起盹来。
到了早上,当大家醒来时,汽车已经停在了另一家霍华德约翰逊餐馆门前。这次,温格进到了餐馆。刚才那个女孩邀请他和他们在一起,但温格显得有些腼腆。当这些年轻人谈论着他们该如何在海滨过夜时,他则独自坐在一旁喝着浓咖啡,吸着烟,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当大家重新回到车里时,那个女孩又坐在了他的旁边,与他攀谈起来。过了好一会,温格缓慢而痛苦讲述起自己的经历。他说他在纽约的监狱里呆了四年,现在他要回家了。
“你结婚了吗?”女孩问他。
“我不知道。”他回答说。
“你不知道?”女孩觉得奇怪。
“我在狱中给妻子写过信,说我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如果她忍受不了,或是孩子一直要问,如果这会让她非常痛苦,她可以把我忘掉,而且我也会理解。我要她重新嫁人,而且我对她说她是个非常不错的女人,真得不错。我让她忘了我,也不要给我回信。她就没给我回信,从那时到现在已是三年半了。”
“那你就这样盲目地回家?”
“也不是,”他不太好意思地说,“上周,当我确知要获准出狱时,我就给她写了封信。我们过去住在布伦斯威克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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