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说,“你为啥不给家里打个电话?如果她先你到达这里,可能会给你家打电话的。”
他十分懊恼地看了我一眼,说,“我来这里才两天。我们打算在见面之后一直开车去南方,我已在那找到了一份工作。她没有给我任何地址。”他摸了摸那份电报。
第二天我当班又来到寄存处,他一见到我就朝我走了过来。
“她过去在哪里工作?”我问着他。
他点了点头,说,“她过去是打字员。我给她原来的老板发了电报。他们只知道她辞去了工作,结婚去了。”
哈里在后来的三四天里一直过来接每趟到达的列车。当然,铁路方面做了例行检查,警察也参与了这件事。但没有人能帮上忙。我可以看得出来他们都以为是梅在跟他开了个玩笑。但我根本就不这样认为。
大约是两周后的一天,哈里和我一起聊天,我给他说了我的想法,“如果你能一直地等待下去,总有一天你会看到她上到这个楼梯。”他转过身子朝着楼梯看着,好象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它似地。
我第二天去上班时,哈里已经站在托尼杂志摊后面。他朝我看着,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说,“我总得要在哪里找个工作,是吗?”
于是,他开始为托尼打工。我们再也没有谈论起梅,也不再提到我的想法。但我注意到哈里依然在看着上楼的每一位旅客。
直到年底时,托尼因为赌博跟人发生争吵而被人杀了。托尼的遗孀把杂志摊完全交给了托尼打理。过了一段时间,她又结了婚。哈里就把杂志摊从她那买了过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