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伢子做么子事?”
玉秀说,“在大队部教书。”
候文昌说,“是民办教师?”
玉秀说,“是的。”
候文昌问,“家里蛮有钱?”
玉秀摇摇头。
候文昌就说,“人好有本事?”
玉秀说,”只是一般。”
听着这话,候文昌声调一下子抬高了好多,说,“还没得我的条件好,那你找的是么子亲?”
玉秀说,“但他对我好实诚。”
候文昌说,“说这话有么子意义?怕是你进到商店,说你好实诚,买东西就不要钱?”
玉秀说,“他钱不多,但他舍得给我买东西。”
候文昌问,“送的彩礼蛮多?”
玉秀说,“也不蛮多。”
候文昌说,“那你图个么子?”
玉秀不想答话,脸就一直朝着门外看着。这让候文昌有些尴尬。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坐了好一会,候文昌突然说,“陈杰的女朋友跟别人结婚了。”
玉秀一听,马上睁大眼睛看着他,问道,“为何?”
候文昌说,“陈杰的女友为了留在省城,表面上与陈杰蛮好,暗中却与我们班的一位干部子弟在谈爱,因为他爸爸是在省委工作,有蛮大的权势。毕业的第二天,陈杰的女友与我们班里的那位同学结婚,两个班的同学都去参加了婚礼,只有陈杰一人没得去。可是,因为我们是最后一届工农兵大学生,这次分配还是依照哪来哪去的原则,结果那妹子分到了湘西,那个干部子弟分到了邵阳,而陈杰却因为各方面都好出色,被留在了学校。”
玉秀说,“那他的去处蛮好。”
候文昌说,“岂至是蛮好,而是最好。虽然他是工农兵大学生,可他的英语比学校的有些教授水平都高。”
玉秀说,“他是有蛮出色,他去公社当通讯报道员时,还不晓得通讯报道和简报信息是么子意思,可是,去了公社一个月,就在报纸上发表了好多文章。”
候文昌说,“他好大的才华先不说,就是他那种刻苦学习和钻研的精神,一般人都比不得。”他接着又说,“你为何不去找他?他这人其实好重情呢。”
想着自己今天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他。她凄然一笑说,“我虽然没得他有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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