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扬扬,竟然还有人把以前谢子怀与周颂不多的互动挖了出来,一时间两人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这个项目谢子怀是推不掉的,因为短时间内,他今年几个重点项目都受阻了。
最关键的是,现在为了这个项目,他根本就不能澄清他与周颂的关系。
纪铭臣敏锐地抓住这一点,让钟秀看到这些新闻。
本来已经安静稳定的钟秀,开始烦躁起来,她的表现真像一个精神病人似的。
纪铭臣在外面看着钟秀的坐立不安,心想对方马上就要崩溃了。
董奇伟在一旁嘟嚷道:“奇怪了,谢子怀最近公司频频出问题,是谁在帮咱们呢?”
纪铭臣冷笑道:“在B市,如果没有晏冷少的默许,谁能在这儿翻出浪来?”
董奇伟恍然大悟,说道:“晏少这是怕谢子怀坐大了与他抢老婆,有危机感了。”
纪铭臣感叹道:“家有丑妻如有一宝啊!”
“您太太丑吗?”董奇伟问道。
明明不丑的。
纪铭臣突然怔了一下,看向他警告道:“这话当没听过,不许传到我太太耳中,明白吗?”
董奇伟顿时领会,笑的贼兮兮的。
在纪铭臣的努力之下,钟秀终于无法忍受,反反复复,嘴里只有一句话,“我想见唐黛。”
纪铭臣没让她见,他就是要让她有绝望的感觉,这样才能毫无保留地将一切和盘脱出。
他认为钟秀一定还有没说的东西,并且非常的多。
韩小丝从外面回来,也顾不得怕不怕晏寒厉,直接钻进了唐黛的办公室。
唐黛还没顾上奚落她,她便一脸知晓大秘密的表情,神秘兮兮地说:“诶,你知道吗?最近有人跟谢子怀对着干,把他的生意都撬了。”
她拿出一张纸推过去说:“就这几个公司干的,都在一家公司名下。”
唐黛对此有所耳闻,她本以为这是谢子怀在转移资产,为日后逃跑做打算,可她没想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她看了看这几家公司的名字,都很陌生,但她肯定晏寒厉的旗下没有这些公司。这么大笔的资金流动,又如此频繁,如果这件事真是晏寒厉做的,她不可能没有察觉。
那会是谁呢?
她想到一个可能性,问道:“这些公司有海外背景吗?”
“没有!”韩小丝摇头说:“都是国内的企业,我还专门让人查过。”
肯的嫌疑暂时排除,但她还是想看一眼才放心。
中午的时候,唐黛去医院给肯送饭。
老管家一看到她又是感激涕零的表情,他家殿下不好伺候,每次只要一提到唐小姐,殿下乖巧的不行,要是唐小姐几天不来,他家殿下就会烦躁无比,横挑鼻子竖挑眼。
唐黛真是有点受不了老管家的眼神,她站在门口问:“他还是那个样子吗?”
老管家点点头,饱含情感地说:“他纯净的就像个孩子一样。”
唐黛头大,她一点都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如果肯还是那个嗜血的人,那她就可以毫不犹豫地远离他。
可是现在,一看到那双无辜依赖的眼神,柔软的一塌糊涂,她就会有一种抛弃别人的负罪感。
这滋味儿真不怎么好。
肯看到唐黛进来,立刻露出开心的表情,看着她有些郁闷地说:“你说早晨来的,我等你一上午。”
唐黛一脸尴尬,说道:“早晨有个会,耽误了,我给你带了午饭,多吃点。”
肯主动原谅她,“看在你给我带好吃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这么容易就原谅,表明了他对她的渴望值极高,只要给他一点关注,他就满足。唐黛心里郁闷的想,如果肯是她儿子该多好?她就不用有这么重的负罪感了。
她看着吃的如此欢快的肯,心里十分困惑,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呢?她一点都不想不明白。
她并不想用催眠,因为肯知道她的实力,如果他有心隐瞒,那必定会做出完美的防御,到时候催眠也是无济于事的。
她忍不住试探地问:“你知道谢子怀吗?”
肯抬起头,想了想,问她:“好像有印象。”
“他最近特别倒霉,生意总被人破坏。”唐黛看着他说。
“是吗?那真是太可怜了。”肯说罢,又埋头吃饭,仿佛那个人对他来讲,就是听到一个八卦后的感慨。
唐黛看不出任何端倪,她觉得自己做这一切没有意义,即使她真的知道这是肯做的,又能怎样呢?
无功而返的她心里还是有些烦躁,因为她身边的人成了一团乱麻,她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很快,她接到了纪铭臣的电话,说钟秀要见她。
看样子事情有了突破,就看钟秀对谢子怀的事知道多少了。
唐黛没有耽搁,直接赶去精神病院,在外面碰上迎接她的纪铭臣。
“精神完全崩溃,好时机!”纪铭臣看着她说。
看着为他付出那么多的心爱男人和别的女人谈婚论嫁,却只能在精神病院里什么都做不了,是个女人都会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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