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快就以每吨1660元的价格买下了三万五千吨大豆。
“现在就等着往关里发货了。顺利的话咱们每吨能赚180元,这三万五千吨就是六百三十万。”了却一桩心事,万明奎显得轻松不少,“张子文哪!你就先回家歇两天吧!好好玩玩,这边我盯着。”
张子文确实是归心似箭,但这两个人的事,却把他自己留下似乎有点说不过去。推辞着不肯回去,万明奎看穿了张子文的心思,硬是把张子文塞进奔驰,安排司机把张子文送了回来。
回到家的感觉就是好。母亲和玉姬自张子文进家门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妈!我发现您这半年又年轻了不少,脸上的皱纹都比以前少了。”吃过饭后。玉姬主动去刷碗,闲下来的张子文挨着母亲坐下,开始哄老娘开心,“看来我给您拣回来一个女儿还真是做对了。”
“你就是嘴好,不过你走了以后,妈有玉姬陪着生活确实充实多了,不像你刚上学那会儿,一个人孤单单的。”母亲被张子文夸的更是高兴。“你还不知道吧!玉姬这回期末考试在全学年排第一名。我的儿子和女儿都这么有出息,当妈的能不高兴吗?”
“妈!您一口一个玉姬、玉姬的。就不怕你儿子吃醋呀!”张子文装着委屈的样子,“我可是您亲儿子呀!”
“就你这臭小子事多,妈对你们都是一样的疼。”母亲的话音刚刚落下,家里的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喂!哪位?”张子文以为肯定是刘楠和蒋柔丽找张子文的,赶快拿起了电话。
“请问!朴玉姬在吗?”电话里意外的传来了一个微显稚嫩的男声。
“啊!在!你等一下啊!”张子文撂下电话,喊道:“玉姬!你电话!”
“来了!”玉姬边擦手边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接过电话,听了几句后道:“不,我不去,我哥哥回来了,我不想去,就这样吧,再见!”
“玉姬!是不是有男孩子约你呀!”看着玉姬脸上微红的样子,张子文忍不住逗道。
“不!不是的。”玉姬的脸更红了,慌乱的跑回了厨房。
“你这小子,连你妹妹也逗,你不知道她脸皮薄呀?”母亲嗔怪的撮了下张子文的脑门,接着道:“现在家里的电话绝大多数都是找玉姬的,但玉姬可是好孩子,专心学习,从来不出去玩。”
说到这,母亲话锋一转,拷问道:“对了,你和刘楠、蒋柔丽怎么样了?到底现在和哪个处对象呢?”
“我们,我们还那样。”张子文心虚的低下头。
“什么叫还那样?你给我好好说清楚。”母亲的脸色开始严肃起来。
“就是,就是我们还是。”张子文真不知道怎么和母亲解释,既不想欺骗她,又不想惹她生气,“我们现在还是处朋友,至于以后怎么样,等大学毕业以后再说。”张子文终于想出了个合理的解释,长吁了口气。
“哼!你可要把握好自己,不要玩弄人家。”母亲冷哼一声,暂时不再追问此事。
张子文在家待了七天就有点坐不住了,万明奎那里是一点信儿都没有,大豆发货到底进行的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想到这,张子文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万叔!咱们的货发的怎么样了?”
“这!怎么和你说呢?”万明奎在电话里叹口气,声音有些嘶哑的道:“现在正赶上春运,再加上钢铁、煤炭也处于运输高峰期,咱们的货到现在才发走一千多吨。”
“啊!”正是张子文万万没有想到的,此前各种可能情况张子文都考虑到了,就是没有想到在运输上会出岔子,不过这也怨不得张子文,毕竟以前从来没有和铁路打过交道,对这行根本不了解。
“那咱们好好做一下铁路方面的工作不行吗?”
“工作我都做过了,他们不是不想给发货,而是真的没有办法!我现在也正为这事上火呢?”
“万叔,你也别太着急,我这就赶过去,咱们再想办法。”张子文只好安慰他。
当张子文赶到化时,眼前的万明奎让张子文大吃一惊。他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睛里布满血丝,神色疲惫。张子文有种感觉。情况比他所说的还要严重。
“万叔!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你就说出来吧!我有心理准备,大不了就是赔些钱嘛!”张子文宽慰他道。
“前天来信儿,关里油厂收购价开始下调了。”他并没有因为张子文的话而有丝毫轻松,犹豫了一下道。
“下调多少?还会继续下调不?”张子文的头忽悠一下,差点没晕过去,货运不出去,每天都在减斤掉秤。而这时候收购价却跟着往下掉,这不是要人命吗?
“每吨已经下调了30元,可能,可能还会往下掉。”万明奎很不好意思的道,
“怎么会下调呢?原因是是什么知道吗?”张子文很快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开始自己安慰自己。大不了就是赔钱,张子文有三千万,最多赔个几百万,就算那样张子文能还剩二千多万呢!
“他们说进口大豆增多是造成价格下调的主要原因,而且还有可能持续下调。”万明奎狠狠的吸了口烟。
“还会下调?这消息可靠吗?”虽然明知信息来源的可靠性,但张子文还是自欺欺人的希望这是谣传,万明奎沉重的点点头。
“用公路运输能不能行?”这是张子文现在所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
“不可能的,几千里路。运费太高。而且在春运高峰期,哪家运输公司也没有几万吨货的运输能力。就算是联合也不行。”万明奎毫不犹豫的否定了张子文的想法,看来这些他早就已经考虑过。
从他那里出来,张子文独自走在化的大街上,看着身边那些沉浸在欢乐节日气氛里的人群和那张灯节彩的店面,心情无比沮丧而焦虑的张子文感觉正身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张子文甚至有些妒忌他们的快乐。
虽然张子文嘴上说的好听,大不了就是损失个几百万,呵呵!张子文自嘲的笑笑,那可是几百万哪!三万五千吨的大豆,不用算别的,就是一吨一天掉了一斤的水分,那加起来也是损失三万块啊!
张子文用力的摇摇头,想把自己这种消极的情绪驱除出大脑,可越是不愿去想,却又偏偏忘不掉。后悔和自责交替的折磨着张子文,令张子文烦闷不堪。
不知不觉的在外面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寒冷的北风使张子文那昏沉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坐以待毙绝对不行。张子文想起在派出所实习时,老刘总爱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我就不信,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对!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办法终究会有的。
“万叔!粮库现在收豆价格是多少?收的怎么样?”回到住处,张子文急急忙找到万明奎,了解现在的下面的情况。
“这我到不知道,这几天光忙着联系车皮,也没见到刘局长。”他对张子文的问题有些不理解,“你问这干嘛?”
“了解下情况嘛!”张子文淡淡一笑,“万叔!晚上把刘局长约出来吧!我想和他唠唠!”
“你小子真行啊!都快泰山压顶了,你还笑的出来。”看到张子文的神色比先前好了不少,万明奎的心情也随之轻松了一些,“行!这就给他打电话。”
“刘局长,现在咱们粮库收豆的价格有什么变化吗?”张子文和万明奎都没把烦恼带到饭局里,一阵谈笑后,张子文闲聊似的问道。
“现在每斤掉了一分钱,这都是受油厂收豆价下调影响的。”刘局长答完,带着丝不解的看着万明奎道:“我听说那些大豆还都没有运走,这油厂收购价下调,你们的损失一定不小,可看你们好像都不着急似的,这是怎么回事?”
“呵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着急也没用哪,好在目前的损失我们还能承受。”提到痛处,万明奎笑的又点不自然了。
“刘局长,这若是继续掉价,会不会影响咱们粮库收豆?”张子文接过话问道。
“那是肯定的,这些年豆价一直稳中有升,这突然掉价肯自然要影响粮库收购,豆农会产生惜售心理,如不是急等钱用。多数豆农都会在自己家保存大豆。等到价高时再卖。”刘局长看出张子文是今晚的主角,虽然不知道张子文在这次收豆中的作用,但还是耐心解释道。
“那咱们粮库有没有可能在价格下调时把豆卖出去?”
“这得看情况,首先得满足国家储备库的库存要求,剩余部分在资金紧张时也有可能卖粮,毕竟我们有国家补贴,需要稳定市场价格嘛!”他似乎明白张子文的意思了。不等张子文问接着道:“不过现在我们这的粮库都没有完成库存要求,所以不会有大宗的卖豆,这次能卖给你们也是情况特殊嘛!”
听了刘局长的肯定回答,张子文心里似乎隐约的把握到点什么,但又不太明确,又和他聊了一会儿后。依旧是放开量的畅饮一番。
“万叔,你也别太着急,再说急也没用,左右大豆也发不出去,那咱们就等等看吧!”第二天,张子文就向万明奎辞行,“我回夕阳在去想想办法,这边还得麻烦你盯着点。”
万明奎的神情告诉张子文。他并不认为张子文能想出什么办法来。但大概是感觉对不起张子文,所以还是很鼓励的让张子文出去散散心。当天下午。张子文乘飞机飞回了夕阳,一下飞机直奔孙俊松处。
“这事涉及到国内、国外的因素太多,我也没法回答你的问题。”孙俊松听了张子文的情况,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不过我有个同学在didu是研究国际贸易的,今年还在国际学术交流会上发表了几篇论文,反响很热烈,是个专家。不行的话,我领你去找他问问。”
“这!这不好吧?会影响你工作的,要不你帮我过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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