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着那可能的凶徒跑了。
张子文下车,咔嚓声把山地车的密码锁锁了,轻飘飘的带着猫猫,走到一栋斑驳的五层小楼前,一看就是住了好多户人家的地方。猫猫不乱叫了,鬼头鬼脑的拿鼠爪子指着下头,那意思是那个凶煞之气的家伙在底下。
“地下室啊。”张子文叹了声,掏出国安局的身份证件,走了进去,敲了一楼住户的门,门开了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大妈,张子文亮了印着国徽的证件,“大妈您好,我是国安局的工作人员,有些问题想要问您,不要害怕,跟你家没关系的。”
大妈眼睛瞳孔一张,脸上惊恐之色一现,普通人见着国安局的人,实在是担惊受怕的:“您问,您问,我知道的都会说的。”
张子文从裤袋里掏出张饿狼房阴的照片,拿给大妈瞧:“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或者有没有新的住户进来。”张子文不知道房阴是不是化了妆的,也不知此人是不是饿狼,那无关紧要,是饿狼那就随手杀了,不是房阴也随手杀了。
“这人,我见过。”大妈压低嗓音,很害怕,“是前几天搬进来的,整个人阴沉沉的,一天到晚呆在房间里不出来,就在地下室里。”
“嗯,这就好了,大妈您把房门锁好,我要抓人去了。”张子文从裤兜里掏出把黑色手枪,上了镗,“没担心,半小时搞定,大妈您进去吧,嗯,先别跟其他人说,要保密。”
大妈给张子文慢条斯理的话说的脸都白了,听话的关门把门锁反锁,还把钥匙插进去加锁。张子文活动下手脚,拿着黑色手枪,一步一步朝地下室走去,耳机中,安宝宝细声说着所处建筑的布局,地下室有无出口。
张子文安安静静的站在饿狼的地下室房门外头,安安静静的闭上眼睛,澎湃恐怖的真气一丝丝的溢散开来,将整个地下室印入心神中,房阴惊觉,扔手枪拿尖刀,躲到墙壁处。
无声的对峙,生与死的对峙,张子文无聊的叹了口气,随手开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