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众人都歇下了。
商玦靠在大枕上,朝夕微闭着眸子趴在商玦胸前,趴着趴着,朝夕轻笑出声,“念依变化很大,从前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动静,现在眉梢眼角都活泛起来了,她和姬无垢看起来倒也十分登对,刚才一路上姬无垢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瞧着倒叫人放心。”
商玦轻“嗯”一声,“现在的姬无垢比以前顺眼许多。”
朝夕闻言哭笑不得,“从前的事都是从前了,何况他这个人复杂的很,只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抱着何种心思,当年墨阁收了他,他自然感激,后来他出走,心中自有愧疚,又感激又愧疚,多半被他理解成了那般念头,其实我觉得他喜爱的便该是念依那样的姑娘,善良简单,看似没有棱角锋芒,却又有自己的坚定无畏。”
商玦一把将朝夕搂的更紧些,“从前都是从前,现在是他们和我们,我们只管我们自己的事就好。”顿了顿,商玦拉过被子将朝夕腰身盖了住,“你眯一会儿吧,知道你累了。”
朝夕轻“嗯”一声,枕着商玦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睡到了天黑时分,听见院子里的人声朝夕才醒了过来,这一醒,才发现商玦早就醒来,商玦抚了抚她面颊,“过来请了,晚宴要开始了。”
朝夕自是没忘,略定了定神便起了身,果然不多时坠儿走到了门口来。
“主子,来请您和世子殿下赴宴的。”
“知道了,马上出来。”朝夕应了一声,又和商玦换了衣服便出了房门。
姬无垢吩咐的侍奴在外面等着,见朝夕二人出来,一路将二人引向今日的宴会场所,顺着别院的回廊走了不多时,一座阔达的厅堂出现在了二人眼前。
凤念依和姬无垢在门口站着,身边赫然站着君冽。
君冽第一个看到了朝夕,当即朗笑一声,“你们可算来了!等你们两日了!”
商玦走过来道,“回了一趟燕营,耽误了。”
朝夕蹙眉道,“听说你已经将云梦周围游了个遍,我们来晚了岂不是正好。”
君冽和朝夕历来如此,君冽摸了摸鼻子,一转眼朝屋内看去,朝夕顺着她的目光看进去,明亮的灯火之下,一身白衣的宋解语正安静的坐在席案后。
朝夕挑眉,对姬无垢和凤念依点点头,一行人进了屋子。
此番朝夕和商玦代表蜀、燕,离国则是来的君冽和宋解语,君冽和宋解语虽然还未大婚,不过二人的定亲大典已成,看来座次,宋解语也是坐在离国席案上的,另外几国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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