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学费是不成问题了,在大学要靠自己勤工俭学。
在舅妈的鼓噪下,指使其老公打暑假工,要到赚钱多,赚钱块的地方去打工。
红莠舅舅一想,他有个最有钱的初中同学,在县开歌舞厅的。对老婆一说,老婆举双手赞成。
公婆送红莠到歌厅去时,对着老公的耳朵边嘀咕了几句:“你若没有将这事弄好,回来对你没完。”
红莠舅舅对老婆的话言听计从。
红莠的舅舅这么老实,怎么讨到这么样全身都长着坏心眼的老婆呢。
红莠的舅妈在小时候就是一个坏东西,她家里三口人,奶奶,父亲和她,她父亲应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一个人,脑子还非常好用。
她不愿意在生产队里干活,要是干活也就是混工分,见到有人抽黄烟,他一准凑过去,接着别人的烟袋抽两口黄烟。
锄头举起来落在地上,挖不了一寸深。叫挑土,装好的土,在挑起来之前,定要将长粪箕左摇右晃,非得将土弄出来一半,他才挑走。
在当没有肥料就拾野粪,割青茬下田,以改良土壤,通过这样含辛茹苦奋斗数年,才能解决温饱。
可,他好,他也要去割呀,不割这没人工分,没有工分就没有粮食。
她人是去了,别人忙得要死,他轻轻松松,回来一过称,他的青茬不少别人的重量,头几次这么过去。
后来有一社员说:“他青茬里有石头,打一看真的在青茬包有石头。
后来,他割下的青茬都得捡查后才过称。
最要一得的是,他能将生产队里成堆成堆的粮食弄回家,这粮食是队上人的命根的,谁不盯着。
因队上打回来的稻子要在晒场上晒,一天也晒一干,就将堆起来,队长和保管员还加上当天晚上看守稻子的人员,盖上公了,这公字章是木头合子里装石恢,合子底上刻了一个公子,石恢就从这字里漏出来,印在稻子上,只要谁一动这稻子,这公字就没有了。
第二天一早,还是几个原人来查,是不是同昨晚上一样,如果是,就说明没有人动稻子。
这天晚上,红莠舅妈的父亲当班,到了半夜,村里的人都进入了梦乡,他轻手轻脚撩起塑料布,大大方方的将稻子装进稻箩里。
挑一担还够,又挑一担。
他将缺了稻子的地方,重新堆好,用事先准备好的硬纸,也在上面刻了一个公字,石灰在这公字里漏下与前者公字没有两样。
红莠舅妈父亲就是在那样艰难困苦岁月,过得比谁都舒坦。
到了地土分到家,他这些鬼把戏拿不出手了。
种田,他是不行的,怎么办呢,他到外面混了七、八天,
有人对他说:“你也应下种了,晚了就没有收成了。”
他说:“不急。”
后来他说对村里人说:“我同你们换工,你们给我种田土,我给你们做篼篱,还可做米筛子。”
村里人去看了他做的东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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