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想好,不能贸然行事。
事还没有到这一步,暂时,高红英也不想同潘启贵闹翻,男人有时也无所畏,你要乖乖的,听话,服侍好好的,他没有什么大脾气。
日子过舒坦了,因不年轻人,跟了谁还能怎样。
其实,两个人都在各打各的算盘。都把这事放一放,腾出手,将外围的事先处理好。
这倒好,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还想同母亲作对,早就提醒过潘正东,还说得不明白,天下女人多得是,非得要一个开饭店的。
这个红莠,虽然高红英没有证实,但高红英却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认定就是当年歌厅见过的女孩,按高红英心里所想:就将其烧成灰她也认得。
漂还算漂亮,看上去是挺好的,她是跟过你亲生父亲的女人,再说她得过精神病,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犯的。若是有遗传那就更糟糕。
唉,这话怎么对他说呢?
高红英无可奈何的打开潘正东甩过来的信。
高红英看完信,看来潘正东与这女孩用情都很深,不然凭空是写不出这封感情至深至爱的信来。
潘正东是陷入了爱情这个海洋里去了,如何让她从里面走出来呢?
高红英没有办法,只得点出这件事情,但不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对,对。潘正东不信不要紧,他会去问那个女孩子。
“正东,你出来,妈要对你说一件事。”高红英对着门房大声喊着。
“与信事无关就别说了。”潘正东回了一声。
“你出来。就谈谈这女孩的事。”
“不就是你在里搅黄的吗?现谈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也得谈,谈了你就知道,母亲要让你明白一件事,你出来!”
潘正东,房门开开了,人还站在房里。
“你知道在这女孩身上发生了什么吗?”
“我管这事干什么,现人都走了,也联系不上了。”
“东县城,发生过一起惊天大事,你应听说过吧。一叫红莠的女孩被人襁爆了,得了精神病,后来传说是死了。”
“知道啊,与红莠有什么关系吗?”
“你知道就好,红莠并没有死。”
“她在哪里?没死?”
“就是写这封信的女孩。”
“哈哈。妈,真有你的,说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你怎么不去当编剧,真的是可惜了。”潘正东平时是不会在母亲这么说话的,现也有点装成这样油。
“我在大街见过这女孩,不会有错的。当时在西安第一眼就感到这女孩怎么这样面熟,第二次去,是为了你安心考公务员,回来后没有敢对你说真话,总怕伤了你。”
“这话应早说,弄清了不就没事了,你又不说,到现才说。”
“我还以为你们不再联系了,我想这女孩也可能认出了我。”
“怎么可能,你在大街上见了她,大街上那么多少人,她能认得你,她不仅没有疯,而且还有特异功能。”
“是,是,不可能认识我。”高红英说滑了嘴。
高红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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