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看门人一看是潘总,马上开开了大门放行,潘启海摇下挡风玻璃,抽出一支香烟,那看门人双手接过香烟,问了一声:“王副总在吗?”
“在在。”看门的人又点头,又哈腰。
潘启海来到王丽苹门口,看到王丽苹在看书,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一直未改,看到她这静态中的一幕。
潘启海脑海中一闪,曾经甩掉她读书的情景,心就有些痛,想想自己那时怎么那么孬呢?他自己不认识自己的过去。在这样静态美与他的丑,这是心灵之间的对话,也是思想与思想的碰撞,潘启海心里很是愧疚。
愧疚归愧疚,但是她的儿子怎么不是他的亲生的,应该是不会的,那次儿子出了车祸还叫他去献血的,她可能不清楚这事,如果她知道儿子不是他的还叫他去献血吗?
潘启海这么一想,这有些不可思议。
潘启海调整好心态,走进了王丽苹的大门,王丽苹见潘启海来了,说了声:“你来了。”
“你的老习惯,不没改。”潘启海说出这句就后悔了。那时一见到她看书,不副清高的模样,不理他的神情,心中就有气,多次丢掉她的书。
“这个习惯都是拜你所赐。”别人不让她看书,她偏大要看,久之便成了一种习惯,王丽苹才说出这句话来。
潘启海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对不起,勾起你的往事。”
“没事,我还得谢谢你。”
“千万别这么话,我今天有点事,想同你说。”
“有事,你说,我还有点事。”
“不耽误你好多时间。”
“说吧。”
“我是为志豪与炜炜的事。”
“是不是来找茬。”
“不,不是。我是来问一声。”原本自己气,可见到王丽苹话中带有火药味。
潘启海话风一转说:“你这么多年了习惯还没有改,好习惯。”
“有事说事。别东扯西拉。”
“事情是这样的,炜炜说,她的血型同她哥的一样。”
“不一样,正常,是一样就不正常,他们不是同一母亲。”
“也对,也对。好像她们有超过兄妹关系。”
“志豪,没有同我说起这事。是炜炜对你说的。”
“说是没有说,好像有这个意思。”
“这事可要慎重,不能胡来。”
“对,对。”
“回头,我也来问问志豪,可有这方面的事。”
“好,就这事。我应走了。”
潘启海出了大门,心想我来这里是干什事来的,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怎么就被她三言两话打发了呢?真是个怪事。
潘启海坐在驾驶室晕了半天,想不起来,今天出来是干什么事的,他无意识回头看看,见到后排位上放着是钓鱼杆。一拍自己的脑门,发动了车子,向县委办公室主任,退了休的主任家奔去。
潘启海到来,就像一棵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激了层层涟漪。
王丽苹的书是看不进去了,心想这个世界真的都疯了,明明是自己的孩子,一个个都不是自己的,男人们知道了痛苦和无奈,这难道都是女人的罪过吗?
人都老了,孤独一生,怎不叫人心寒,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给人造成了伤害,怎么去弥补都无法去缝合划开的伤痕。
有什么办法,就是将女人打死又能解决了这个问题吗?女人的不自重,不自爱,对自己的青春不爱惜,给自己带来诸多烦恼和痛苦,但男人们做得好吗?
王丽苹想起东县县城一名优秀的女孩被人遭遭踏事件,想想都叫人痛心疾首。
这是谁的错,又是谁的过?她自己的婚姻,是自己的过,是自己的错吗?如果说你潘启贵不是那样,她不可能找他的,好再潘启贵还算明智,不然,王丽苹有一大堆的话等着他。
人人好像都权指责女人,是女人不检点而造这些没有必要的伤痛。
男人们就不应该反思,造成最大的不幸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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