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一个很大方,待人处事也是非常好的人,我的仕途也有她的功劳;但是,我没有怀疑过她,也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儿子。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因为血型不合产生怀疑,于是做了一个亲子鉴定,证实不是我的亲生。”
这个人的遭遇与他天然的相同。
“可是,自始至终,老婆没有对我作任何解释,只是一味的否认,结果出来了也不承认;只是到了后来,她妈问起她,才说出是退亲的那个男人强*了她.........”
潘启贵看到这里骂了一句:“屁话。强*了,你还保肚子的孩子,难道不知道是强*人的孩子。很有这个可能,后来知道了,她敢说吗?这女的,这男的都苦。”
潘启贵一口气看了,儿子不是亲生的该怎么办?离婚,不在一起过最好。
潘启贵将别人的故事,当成了自己的故事去看待这个问题。
潘启贵也认为不在一起过,离婚是上策,因为天天在一起必然有个条件反射,那一定是受不了的,早点离比迟离要好。
虽然潘启贵在当仕途上还有上升的空间,最大的冲击量就是一个副县,父母面前还有一关,无论怎么说比那人要好,最起码他还有一个亲生的儿子,就是对不起王丽苹母子俩。唉“......。”
他这一生怎么就过得如此狼狈,刚刚开始,地是地的,天是天的,怎么一下子翻了过来,一切的一切都在瞬间失去意义。
看着别人的痛,想到自己,比别人还好些,心里好了不少。
天渐渐亮了,本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对潘启贵来说就是噩梦的到来,如果天从此不亮了,世界都在黑夜中度过,也不再有明天,也没有色彩,谁还愿前行?!
潘启贵面对残酷的现实,悲惨的人生,他应是进入了人生年富力强最佳时期,为何突降灾难?
你如何去想,天也不管你,地也不管你。她依然按照她自行规律去行事,天亮了,真的亮了,东方泛红,但是显示不出一点儿朝气。
要是往常,潘启贵漱洗完毕,一杯茶飘着清香,吃点喝点去上班,谁见了不是书记长,书记短,这种感觉真的是很美妙的。
可今天早晨,死气沉沉的,连空气都有煤焦味,让人很难受。
潘启贵一夜没睡,他不仅身体疲惫,大脑疲劳,晕然倒在床上,当服务员来清理房间时,才叫醒了潘启贵,潘启贵一看手机,都过了十点。
他动作缓慢糊乱的洗了一把脸,慢慢地出房门,慢慢地下楼,有气无力的坐上了出租车。司机问了两遍上哪?
“亲子鉴定中心。”出租司机从反光镜看了看坐在车后的潘启贵,没有再说什么。
潘启贵心在颤抖,手也在抖,说实在话他也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就那样紧张,他也想振作,无论如何也没有力量对抗来自心里的纷乱。
“到了。”机司回头看看,潘启贵蜷缩一团在车的坐椅里。司机又叫了一遍,他才慢慢,像一个刺猬样慢腾腾付了车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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