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呢,你说是聪明还是缺德?她怀孕了来找你,是真吧,那孩子也是真吧。”潘启海被小胖姨子说得理屈词穷。
红莠夹在她们两这间,说这事自然不好说什么。
潘启海很是知趣到一边去了,随你去说去,不是看女儿面子,非揍偏你不可,她们起到一起,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也算是绝配。
“那女的就我姐姐老公的亲妹子,不过现启海规矩了,不乱来了。”
潘启海又折回来了,看上去有些气不过:“你呢,我不好呀,不就是你开个小店,用电风扇扇呀扇的,将那小短裙吹得一下一下的向上飘,用胖胖的,白白的大腿跟子you惑人嘛,哪个男人不想入非非。”
红莠看着潘启海做着滑稽的动作,忍不住呵呵,笑出了声。
“那别人只是想,想了就常来我店买买东西,看看也就得了,那你呢,有那么一个漂亮的老婆不守着,非要我这胖胖小姨子,你说怪事不怪事,一点控制力都没。”
“那你也有老公呀,你为啥和我。”
“他在外地,一年回不了两次,哪个少女不怀春。”
“怀春也没有你那样怀的。不就是你那*劲,我还懒的要你呢。”
你不刀,我一枪,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越来越激烈。
红莠在一旁开始是陪着笑,不好插嘴。
这一对半路妇妻,心中藏着不少,过去的风流韵事,都想说出来。
听上去,相互在攻击对方,其实在回忆那些不能忘怀的过去。
红莠不能让她们无休止的争下去:“叔,姨。炜炜在那边听得多么认真,我们也过去听听。”
她们一听到女儿,立马闭嘴。
潘炜炜早就在那边听讲解革命故事,不是老师布置的作文她不可不想听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她们俩斗嘴,也有意思,增长见识,更加了解婚姻的原动力在那。
红莠见他们越争越烈,就像是吵嘴,看情况不太对劲。才提到她们的女儿,这一招很管用。
俩人才停休战,胖小姨子满腹的话都到了嗓子眼,不说还不行,便对着红莠耳朵小声的说,我那小姨(王丽苹)也是个好胜要强的人,当初在家时候是个胆小怕事的人。
她离婚后,胆一下大了,决定将孩子带到外地去打工,这一点我佩服她。当初我瞧不起她,不就长得好看点,长得好看点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受苦,受穷。
有时她也在我面前傲,我不服气,是潘启海放弃了她,我就来了个顺手牵羊,这一牵老公没了,那时可说她没一门比我强。
我想要的,就能得到,我也算是个坏女人,不过我喜欢与人斗,也不是说我能斗过别人,也许是年轻人的通病,谁能安安心心下来干一件事,就这么干下去,几十年如一日,干下来大小都能成事。
红莠一边点头,嘴里还说着是。后来胖小姨也说,她在家也同潘启海斗过嘴,一旦女儿容容一过来,便嘎然而止,话题转得有时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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