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你,上面就得强迫他。不是乌纱帽的乌纱帽,戴上了谁愿摘下来。
在家里骂骂咧咧,大男子主义,对上点头哈腰,做起这事半点也不马虎。谁慢慢跟讲道理,一蛮全身都是理,反正有上面撑腰,腰杆子硬着呢。
故半个月也未见潘启贵的人影。
有时来了,也只是蜻蜓点水,在门外说几句话说就走,那当然是工作上的事,千万别想偏了。
王丽苹想,潘启贵不知是否见到她桌上这支金笔,估计没看见,见了不可能不作声,是有意回避?还是太忙?还是自己想错了?
王丽苹想明天买只老母鸡煲汤送过去,一个大男人不会照顾自己,老婆又不在身边,猫一顿,狗一顿的,应酬又那么多,早晚身体要搞垮的。
一大早,丽苹就叫手下人送了过去,回来回话说:“支书还刚起床。”
王丽苹这就不管了,帮了她这么大忙,犒劳一下也是应该的。
几千亩荒山,用了三台挖掘机,绕着山边转一周,三天才转回来,开了九米宽的防火路。
明天就要烧山,估计点火要五十人,按统一信号,同时点火,要烧三天三夜,这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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