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酒掺了白酒不说,将最后的一道防线也破坏了,这是王丽苹没有想到的。
原谅他,一生就栽倒他手上了。王丽苹的脸一下沉了下来,不理他,新婚之夜就这么凉了他一夜。
虽然如此,潘启海还是在王丽苹身上擦来蹭去,必竟她们成了亲,是人家的妻子,总不能赶了出去。
潘启海也就这么样,也不敢来蛮的。
过了几天,王丽苹有意同潘启海说:“像是有身孕了。”这话一出口,潘启海一家人乐坏了。
后一想,结周把时间,虽然同床也没有房事,怎么说是怀孕了呢?
“是不是,你来找我时,就有孕在身。”
“你答对了,真聪明。”给了潘启海一个微笑。
潘启海说“你真行,也沉得住气。”
“都是被你家人逼的。”
这么多天,王丽苹从没有给过潘启海一个笑脸,真的把他憋屈死了。
他清楚,在当地找一个像王丽苹这样漂亮又聪明的媳妇几乎不可能,故此,他得好好待她,只要孕上孩子,要他干什么都成。
为了潘家的香火,后来重事不再叫王丽苹做了。
母亲也管着不让他上,生怕傻儿子将王丽苹肚子里的孩子弄丢了。
潘启海要当父亲了,喜欢得,一天到晚都是唱着过日子,对妻子王丽苹也是百依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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