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隔着玻璃,靳慕对柳轻歌挥了挥手,“我走了。”
“挥挥......”柳轻歌傻傻的挥手,当看着车屁股都走了很远才记得把手放下。
来的时候有人陪着,现在走的同样一条路,但是因为那个人不在了,便觉得怅然若失了起来。
回到了宿舍,柳轻歌咬了咬牙,打开小桌子,将笔记本放到上面,开机。
电脑是两年前买的,开机有点慢,但是再慢也总有结束的时候,笔记本电脑在显示了桌面的时候,柳轻歌深呼了一口气。
虽然靳慕说了会帮她,若是之前她会很高兴,可是她现在却不想这么做。
公孔雀遇到喜欢的人就会开屏来吸引她们,她虽然不是公孔雀,可是也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显得那么差劲。
不就是一些言而不实的言论吗?靳慕说的对,她到底在怕什么?
微博的粉丝掉了一些,但是圈她的人和评论数却有几百个。
先从评论开始,有读者表示支持的,有指责她文写的不好的,有唾弃她抄袭的。
每一个评论都忍着害怕看完了,她再点开了圈她的人,这次却基本都是一边倒,她甚至被一些挂极品的营销号给挂了。
柳轻歌心中的气愤占据了主导,连手都开始抖了。
抄袭固然是值得被人唾弃的,因为那是盗取被人的劳动成果,过度借鉴也十分的让人恶心,但是对于无辜的作者,这样的诬蔑不是太严重了吗?这就是强行的在一个清白的人身上烙上一个罪恶的痕迹,这是逼良为娼,这是罪恶的网络暴力!
柳轻歌编辑了一条长微博。
春风十里:
大家好,我是春风十里。
好久不见。
记得在前阵子,我正在为我的文被盗书商盗用而感到十分紧张,十分气愤。
事实上我的文并不是什么十分著名的小说,所知道这本小说的人基本就是我的读者,会买的人则是更少,换言之那便是,我并不怕这个盗书商的行为对我造成实际上的损失。
可是我却那么气愤,那么激动,恨不得立刻手撕那些盗书商。因为我的书是我的孩子,我辛苦培养的,哪怕她并不是什么一个了不起的,特别的存在,但是她依然是我每日笔耕不辍用了几百个日子将它塑造出来的,我怎么能忍受它被人强行抱走的这种行为?
想必别的作者也是这样,所以在面对抄袭的时候总是气的无以复加,那同样是对自己的侵犯和亵渎。
而普遍的读者们也对抄袭十分的唾弃和抗拒,十分乐意为作者揪出那些抄袭者,为原创保驾护航。
对此我是认可的,我是感同身受的,我也是此间一员。
话回到那件事,当时,在我因为盗书商而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的时候,我找了好四个被盗用了书的作者,有一个作者安慰了我,有一个作者和我互关一致对外,一个教我怎么维护权益,去办一张需要五千块的证明,然后打官司。最后一个始终没有理会我。
在这四个作者中,我其实并没有收获到最直接的东西,那个直接告诉了我要怎么做的作者同样让我迷茫,这篇文的总收益勉强可以办一张证明而已,而打官司的钱呢?除了这些,我作为一个比新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的小透明,对这三个字既陌生又迷茫。
虽然不明其中明细,但是也知道打官司很难很复杂,付出的精力,时间和金钱和结果往往得不到同等的回报,一般人根本耗不起。
只是看到这三个字,我就能感受到沉重的无以复加的压力。这让我又是茫然又是犹豫了起来。
我到底要怎么做?
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情解决的意外的容易,我的读者帮我举报,最后将盗版书下架。听起来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了,但是我却迎接来了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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