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个沙袋打破了,只要你也把这么大布袋打破,不装沙子,我就承认你大。”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敢耍赖,我非揍的你屁股开花不可。”闹闹势在必得。
见状,小酒是摇摇脑袋,沈教授却是连忙劝外孙女不要比,没必要,谁大谁小,那还用比,本来就是你大。
闹闹说了,“可他不承认。”
沈教授语重心长,“不承认他也是。”
无轮怎么劝,闹闹都铁了心了,似乎怎么样都不会向荣三儿示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孩子。”沈教授摇头叹气,对小酒说,“三儿明显是欺诈,你怎么不阻止?”
小酒抱胸冷眼旁观,“被自己人欺诈总比被外人欺诈强,自己人不会真的伤害她,用不着提醒,她有她自己的思维和想法,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沈教授看着外孙,不知该说什么,昨天他还以为他是个毫无原则溺爱弟弟妹妹的大哥,却不想对他们的教育也有着异乎寻常的洞察。
那边的比试已经见分晓了,闹闹果然没将空的布袋击破,气得小拳头都快捏碎了,眼泪更是在眼眶里打转,委屈,不甘,还有想不明白。
荣小三还在那儿贱兮兮地逗她,“快叫声小哥来听听。”
闹闹怒瞪着不吭声。
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小酒没去点破,也许点破,闹闹就不会如此伤心挫败了。
沈教授倒想去哄,小酒却是给他使眼色不让去。
“愿赌服输,不许耍赖,这可是你说的。”荣小三儿不依不饶。
“可我就是比你大啊。”闹闹不无委屈地说。
荣小三儿还要紧逼时,他哥唤他了,“你过来,我看看你的功夫练的怎么样了?”
荣小三闻言,下意识缩头,缩身子,一把抓住外公的裤腿,“不怎么样,还是老样子了,不用验了……”
“我看你刚才轻松就赢了闹闹,应该是进步不小。”小酒说,“赶紧过来。”
他越说,小三儿越往外公身后躲,“刚见外公,我想多陪陪外公。”
“是啊,试功夫不急在一时。”沈教授连忙说。
“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陪外公。”小酒说,“赶紧的。”
荣小三蔫蔫地挪到了他大哥跟前。
紧接着,院子里就响起荣三儿的鬼哭狼嚎声,被他哥给狠狠修理了一顿,眼泪汪汪的。
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刚欺负了闹闹,回头就让他哥给整治了。
过没多久,荣铮过来了,给沈教授打过招呼,就去教导三个孩子习武去了。
经历一番刚才的事,沈教授心想,怎么着也待一阵子消极吧,可这两孩子倒好,五分钟不到,又生龙活虎起来了,看的他不由失笑,这一家子人的相处,还真是……
宝春是被外面的蝉鸣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半睁的一只眼睛,瞄到了床头柜上的闹钟等一应事物时,愣了,揉了揉眼睛,迅速下床,赤脚转了一圈才真正确定她不是在做梦,她是真的回来了!
揉了把脸,伸个懒腰,简单洗漱了下,去孩子们的房间,发现人都不见,透过窗户往下望,孩子他爹和孩子正在下面雷打不动的练功,老头子拿着毛巾坐在草坪上看着。
“早啊,老爸。”宝春走到老爷子跟前,蹲下身,一起看他们练功。
“还早,看看太阳都到那儿了?”沈教授白她一眼,“当了娘还这么懒,孩子们可早就起来了。”
宝春撇撇嘴,“这不是回到家,舒服,就多睡了会儿。”
这话大概是取悦了教授,叹了声气,没再数落了。
“小酒也就算了,三儿和闹闹才四岁,就这么练,是不是太严苛了?”沈教授看着孩子他爹的严格教学过程,实在是于心不忍。
“荣家的孩子都是这么小练起的,小酒也是很小就开始练了,放心吧,孩子他爹心里有数,知道他们的承受范围在那儿。”宝春浑然不在意,“几个孩子身上都有异能,不能拿普通的孩子看待他们。”
“什么叫不能拿普通的孩子看待?”沈教授不悦,“你不就是想告诉我,孩子们耐摔打,怎么折腾都无所谓?你这娘当的可真行。”
“哎,老头,不待这样区别对待的。”宝春说,“我小的时候你拿皮条抽我,你怎么不说了,我不也是被你从小打到大的。”
“你还好意思提,我为什么打你,那是因为你不听话。”沈教授哼了声,“你要是跟他们一样乖,我会打你。”
宝春摆手,“不给你说了,你对我有偏见,说再多也没用,在你眼里,孩子们什么都比他娘强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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