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梵的头发很长,秦峰让她躺倒腿上,换个角度继续吹。“没有一点消息,仿佛人间蒸发。”
林梵因为困,这会儿思维很跳跃,“我寝室的同学以为你是我爸。”她说着就笑起来,吃吃的笑,“还好奇为什么你姓秦我姓林。”
秦峰的手一顿,去他们的吧!送林梵到寝室的时候,另一个家长和他打招呼问的是你家小孩。这——好生气哦!
“我有那么老?”
“没有。”林梵因为困倦,声音低哑,软绵绵的泛着情义。
嗡嗡嗡的吹风机声音下,秦峰说,“在学校有和你玩的好的异性朋友么?”
“同性都没有,何况异性?都在拼成绩,快高考了。”
秦峰放心了,“困就睡吧。”
林梵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睁开眼看秦峰,“我是不是有病?”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秦峰一顿,“什么意思?”到底哪方面?谁说她什么了?
林梵抿了抿嘴唇,“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秦峰是她最亲密的人,这些话她不和秦峰说,也没人可说了。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跟我不用避讳什么。”
林梵盯着秦峰的下巴看了很长时间,开口,“我从没来过月经,我见她们都有。”
秦峰眨眨眼,这个问题,他——
握着林梵的头发,关掉吹风机上床,“没来过?”
林梵摇头,“没有。”她紧张的看秦峰,“我是不是有病?”
林梵的体质太特殊了,很多事都不能用常理来看,他和林梵在一起这么久,确实没见林梵来过。以为是没赶上,原来就没来过。
“有人可能来的晚。”
但是这也太晚了吧。
秦峰把林梵揽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别的什么也没毛病,那就没问题。还觉得担心,明天去医院看看。”
林梵咬着嘴唇一会儿,仍是不能释怀,寝室其余几个人讨论卫生巾牌子的时候问她,林梵没有来过成了奇闻。
“他们说没来这东西,或者来的晚,可能会影响。”
“影响什么?”
林梵哼唧了一会儿,“好像生不了孩子。”
秦峰关掉灯,“来不来我们都没孩子,睡吧。”
“为什么?”
“我的毛病。”秦峰跟她解释,“如果你有受孕的可能,我和你做的时候就会戴套,而不是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懂吧?”
林梵的脸有些热,可这话她是听懂了,哦了一声。
“那我知道了。”
“睡吧,你要实在不放心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女人是必须得来吧?”秦峰自己也不是多确定,不来到底是不是毛病?“检查结果出来就知道了。”
第二天林梵是被电话吵醒,她睁开眼看到秦峰在穿衣服,面色冷厉,看起来情绪不是很好。揉了揉眼,坐起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秦峰扣上皮带,拿过警服外套穿上,“又出现挖心受害人了。”
林梵大惊,“欧阳玉?”
“不确定,我得去现场。”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