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维的手,她嘟着嘴哼了一声,明显不满。
“我一会儿回来。”
陆慕成亲了亲她的额头。
苏维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翻身面向另一边。
陆慕成莫名其妙被揍了,咬牙半响拉过被子盖住苏维,“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苏维鸟你啊?
苏维在做梦呢!
梦里吃红烧肉呢!
半夜苏维被饿醒,胡乱摸了一把。
陆慕成一把按住她的手,“要什么?”
“饿。”
陆慕成翻身起床开灯,他只穿着短裤,赤-裸着上身,露出结实精悍的腰身。
苏维头下面枕着陆慕成的衣服,有些硌人,“枕头呢?”
“脏了。”陆慕成取了水和吃的过来,拉苏维坐起来:“先喝口水。”
枕头怎么会脏了呢?
苏维一时间脑筋没转过来,喝完水吃了肉味的营养片。
“我不想枕衣服,很硬。”
以前没得睡也没见她叫过。
陆慕成躺回去,伸出胳膊,“枕这个。”
“压麻了很难受,我不想枕你,枕头怎么会脏?”苏维终于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陆慕成:“……”
你是金鱼么?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苏维趴在床上枕着自己胳膊,闭上眼,“你这里太艰苦了,才一个枕头。”
总比漠北的军营好,连个好一点的床都没有。
睡到一半塌了。
“睡觉,别说话。”
苏维抬手搭在陆慕成的腰上,“你腰疼么?”
“不疼。”
“我有些疼。”
陆慕成捞过她,闭着眼摸着给苏维揉腰。
苏维舒服多了。
“安德烈很贱,小时候因为他我被老师关过很长时间的禁闭。”
“嗯?”
安静的黑暗里,陆慕成的嗓音沉哑,带着一些慵懒。
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按着苏维的腰,苏维往前趴了一些,和陆慕成面对面。
呼吸交缠。
“他摸我脸,我就把他的手打断了。”
“摸你脸?”陆慕成的手一顿。
“那孙子不是个东西,当时训练营他地位最高,拉帮结派,一群人跟他玩。孤立我,还敢调-戏我,我没打死他,算他运气好。”
陆慕成继续按着苏维的腰,睁开了眼。
追了将近二十年?
这孙子贼心不死啊!
陆慕成相信她不会对安德烈有这方面的感情,要有早有了。
“你们老师也偏心他?”
“他是当时北部部-长的儿子,去训练营就是镀金,和我们不一样。”
最开始苏市长的打算也是想让苏维去镀金吧?谁知道这货还是石头。苏市长就放弃了她,不负责的父母。
“你们认识多久?”
“很久了。”苏维笑了笑。“最后一次打架,我差点杀了他,现在却成了他的部下。真是可笑,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陆慕成没问,苏维能和他打到那种地步,肯定是安德烈的错。
根据陆慕成对苏维的了解,她不会无缘无故打架。
“睡觉。”陆慕成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不吃醋?”
“睡觉。”
“吃不吃?”
“睡觉。”
苏维睁开眼:“如果现在有人追我――”
“那是嫌命长。”
苏维低笑:“我记得你很文明。”
“人有底线。”陆慕成顺着苏维的头发,“睡吧,别想太多,一切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