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这时候,另外几人才看到这一片地上,有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小草和小花,正顺着偶尔吹来的风微微晃动身子。
“借你的手套用一用。”季安言说着,将目光转回,放到了陆景殊的身上。
陆景殊的洁癖尤为严重,自第一次相处,她便看到他受伤带着透明的手套,今天来这种鬼地方,自然也会带着。
诚如季安言所说,一般情况下,陆景殊的手套从来都是不离身的。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套,他殷红色的唇瓣微微勾起,在明休和顾承安震惊的眼神下慢慢的脱掉了自己的手套,随后款步走到季安言的身边,慢条斯理的执起她的手,替她带上了手套。
季安言垂眸看着那只苍白的手在自己的手上动作,他冰冷的指尖拂过她的手背,酥酥麻麻的,似乎和他们接吻的时候有点相像。
看着两只手都带上了手套,她忽然抬眸看着他的脸,却见他微微垂着眸子,模样极为认真。
下一刻,他的唇轻轻的靠近她的耳畔,只听到他带着丝丝喑哑的嗓音响起,“你是第一个。”
能带上他手套的人,也是第一个,能让他放下防备,让他亲自执手的人。
陆景殊看着那微微迷茫的脸,心情颇好的弯了弯眸子,狭长的眸子弯成了一道月牙,与平日里矜贵高冷的模样实在是相差太大。
季安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手套带着跟没有带几乎没什么差别,不过,即便如此,她也能感觉到这手套的材料肯定不一般。
压下了心中想着的东西,季安言伸手向前,而她的目标明显是眼前那一株黄色的小花。
神色淡漠的将花给折了下来,她将花端在手里,走回到三人的身边。注意到明休与顾承安疑惑的视线,她才开口:“这花名为怜草,虽然看起来不显眼,但是毒性很大。”
说罢,季安言的右手忽然紧握,一用力之后,明休等人便看见有黄色的液体从季安言的指缝间流出,缓缓的落在了她脚下的地面上。
而就在那花汁落在地面上的那一刻,他们看见了惊悚的一幕!
那触碰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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