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容哲修呵斥。喝一口杯中清茶,旋即蹙了眉头。许是吃惯了果糖,所以喝茶便觉嘴中苦涩,他嫌弃的将杯盏往桌案上一推,脸色愈发难看了些。
五月不敢吱声,林慕白清浅扬眸,“还好。”
这一声落,五月更是不敢抬头,整个人几乎贴在了地面上。
“狗奴才!”容哲修骤然起身,一脚便将周旁的桌椅板凳踹翻,登时暴跳如雷,双眸怒睁,“你以为是我爹的亲随,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吗?你敢拿我爹冒险,你有几条命?若我爹有什么意外,剁了你都不够!”
那一番咬牙切齿,几乎超出了一个孩子该有的脾性。
明恒跪地,“世子息怒。”
容哲修突然拔出明恒的佩剑,一剑贯穿五月的肩头,鲜血飞溅的瞬间,连林慕白都稍显仲怔。一个才六岁的孩子,对于杀戮和鲜血的习以为常,一颗心早已麻木不仁。
林慕白相信,此刻就算让容哲修杀人,想必他会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卑职死不足惜。”五月依旧跪地不起,纵然挨了一剑,身形也未有半点颤动。
“你就算有十条命,都不够我爹一根毫发。”容哲修冷冽的将手中剑丢弃在地,黑沉的脸上缓了少许颜色,“滚!”
一声喝,五月磕头起身,捂着伤处退下。经过林慕白身边时稍作顿留,终归什么话也没说。
“小白,跪下。”容哲修斜睨林慕白一眼。
林慕白蹙眉,她这双膝盖,还没跪过任何人,便是县衙公堂,她也没有屈膝半分。
“皇上圣旨,你敢不接?”容哲修取出书信。
“什么圣旨?”林慕白错愕。
容哲修诡谲一笑,“当然是让你以御赐身份,留在我爹身边伺候的圣旨。虽然不是黄绢龙纹,但皇爷爷亲笔所写,又有玉玺宝印,算是密旨一道。”
“你不信我?”林慕白冷了容色,击掌盟誓历历在目,他却掉过头拿了圣旨,断了她的后路。言下之意,是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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