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每到阴雨天就酸疼得厉害,没少受罪。
林二春对这种情形并不陌生,一看童观止的鞋子就知道。
他的鞋子看着很富贵,穿上应该也很舒适。
可鞋筒稍长,包裹住了整个脚踝,这一截鞋筒还鼓鼓囊囊的,很厚,看着十分古怪,现在可没人穿这样的。
那高出来的鞋筒应该是起保暖作用的。
虞山多水,秋冬也多是阴沉沉的天气,他得受不少的罪了,可这样包得厚实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童观止没有半点难堪,点头:“嗯。”
邓喜忠生怕林二春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赶紧喝止:“二春!”
林二春看了看大舅,道:“大舅,我只是想跟童大爷说我有一种法子可以缓解作天阴,要是童大爷需要的话,我可以将法子告知。”
她郑重的补充道:“我自己也有旧伤,知道这种滋味太难受了,所以就随口问问童大爷想不想试试,我的办法,很有效的!”
是经过历史数百年的智慧积淀,肯定有效了!
童观止讶然的看向她,又看了看白洛川,嘴角扯出极淡的笑来:“姑娘是想让我监督白大夫作诗,才会告知你的办法吧?”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快,林二春点头。
童观止回问:“从没有人怀疑白大夫的才学。姑娘何故由此一疑?而且白大夫也算德高望重,你这么说他不怕他报复你?”
白洛川幽怨的瞪他一眼,他是多闲才会这么无聊针对一个胖妞?明明是替童观止背了黑锅!
林二春理直气壮的道:“对一个没有品行的人,难道不该怀疑么?我对顺口溜的事耿耿于怀,就是要故意找茬膈应他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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