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错了,也责罚不到他身上,反正雪玉珩会设法让皇上开心。若是正巧对了,他又举荐有功。
江牧阳喝着茶,又祝了雪玉珩的寿,才慢慢说刘相爷最近身子还是不好,他只是传传话。
“如今秦贵妃已去,苏家肯不肯承认是他们投的毒根本不重要,此案再无悬念,相爷的意思,尽快结了就完了吧。”
雪玉珩轻吹着茶碗上碧绿的茶叶,沉思了一下笑道。
“什么结不结案,我又不是刑部的,不管那些。相爷想结,去知会他们一声不就完了。”
“呵呵。”江牧阳笑道。“你这话可别让外人听了去,就是和我说说,换一个传话的都给编派得七零八落……”
雪玉珩收了笑,淡淡的话语却冷的骇人。
“我却还真不想结这案子,让人家说我们心慌赶紧把人砍了,事给埋了,不如让皇上自己动了杀机,亲自动手得好。”
江牧阳琢磨不透雪玉珩的心里,只知道他在皇帝和刘丞相之间都斡旋精巧,看他这架势,起码还鸿运当头,官运正亨。
江牧阳陪着笑说。
“今日原也是大人生日,不该谈这些,还请大人指点些,好歹让我回了相爷。”
雪玉珩向后靠去,只说。
“满朝皆知右相爷和我素来不对盘,该怎么办还怎么办吧。”
江牧阳心领神会,见他乏了就退出去,走过侧门,见有人把他送的礼都抬向府里,嘴角轻扯,眉目精光闪过。
“蓉歌。”
见公子唤她,蓉歌只当是他要歇息,遂进来安置。却见雪玉珩懒沣洋靠着垫子道。
“我今日见着苏爱杋,你猜她都对我说了些什么?”
“都是些前尘往事,公子不要往心里去。”
“她竟一点都不责怪我。”
“……”
“你自小跟在我身边,怎么不知道我想甚么,我对你不薄,你却对我下蛊迷惑我心智,让我意识混乱中同意娶了公主,让我错失我最爱的女人?”
蓉歌听了这话,‘噗通‘跪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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