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道:“哪能呢?您是绅士中的绅士。”
宁缄砚这下满意了,将菜单拿了过去。点了菜后,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着茶,漫不经心的道:“祁小姐可真是我见过的,最有骨气的人了。”
祁安落假装没听懂他的讽刺,干笑了两声,也端起茶杯开始喝茶。
祁安落知道要见宁缄砚一面不容易,趁着菜还没上来就拿出了做的策划案请宁缄砚指教。
宁缄砚的记忆力惊人,他明明只是随意的看了几眼,内容竟然大多都记了下来。后面没看的,他竟然也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的语气犀利,直把祁安落批了个体无完肤。祁安落的脸上火辣辣的,却不得不承认宁缄砚说得有道理。
饭吃完,宁缄砚也训得差不多了。他抽出纸巾优雅的将手指擦净,慢条斯理的道:“我明天要出差,这几天恐怕都不会有时间。祁小姐如果相信我,那就换个地方继续。但我好像记得……”
他的手指桌上有节奏的敲着,顿了下来,没再说下去,只是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祁安落。
祁安落从没见过那么睚眦必报的人,暗暗的磨了磨牙,厚着脸皮的道:“我当然相信宁总了,我这颗狗尾巴草怎么入得了宁总的眼。”
“今天倒是有自知之明了。”宁缄砚连台阶也不给祁安落,起身拿了外套离开。
宁缄砚并没有开车,直接将钥匙丢给了祁安落。他自己则是坐到了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懒散的抽着烟。
到了地儿,祁安落才知道宁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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