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父亲的儿子来吗?冯翠玉什么家教?”
“母亲好歹是教养我们了,父亲你呢?只忙着教导那茵娘的儿子吧?哦,对了,那茵娘是给父亲生养过的吗?祖母可有言在先,外宅有生养的方能进国公府的大门,若没有生养的,进来了也得扫地出门,父亲还是趁早替茵娘做打算吧!”
安沉焙看着三老爷的眼神冷冷的,充满了鄙夷。
三老爷气急了:“你这是替你母亲报仇啊?我没有教养你们,我这些年在外省做官的俸禄少给家里寄了?”
“父亲还是别提你那羞死人的俸禄了,况父亲往家里寄的俸禄是够我们家里什么开销?还不是全靠祖父祖母养着我们母子三儿?父亲要是舍不得以后大可不必往家里寄钱了,原本寄回来的钱也是你和茵娘吃剩下的吧?”
三老爷何曾受过这样的闲气?扬起巴掌就要打安沉焙,吓得安念雨哭了起来。
安沉焙跑到安念雨身边,拉着安念雨的手道:“妹妹不要怕,他若敢打我,母亲回来不会与他善罢甘休的。”
三老爷立即叫下人上了家法,扬言要好好教训安沉焙,幸而茵娘出来阻止了。
那茵娘不过二十出头,跟在安祥禄身边却有八九年光景了,生得婉转风流,是个多情妩媚的女子。
安祥禄对她言听计从,视如珍宝。
每每逢年过节,三老爷回京见一趟冯翠玉的张牙舞爪,回到外省,便越发觉得茵娘温柔体贴难能可贵。
男人嘛,总喜欢女人捧着他的,除非骨子里天生犯贱的,才愿意被野蛮婆娘管教着。
茵娘道:“你是多久才回得一趟家来,孩子纵有不懂事也该好言好语劝导,动家法做什么?”
三老爷指着安沉焙,气愤道:“你是没听见适才他说的那些话,我的胆子都要被气裂了。”
茵娘依旧好脾气劝道:“少爷还小,你何必与他置气?这样横眉冷对的,哪有做父亲的样子?”
茵娘说着转向四少爷道:“四少爷,你有错就和你父亲认个错,这事就过去了,父子哪有隔夜仇的?”
安沉焙充满敌意盯着茵娘,啐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跑进正屋来?给我滚出去!”
茵娘脸上挂不住,笑容僵住。
三老爷再次拿起了家法,安沉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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