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迅速离去。
陶织沫的嘴巴张得像鸡蛋一样大,你大爷的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就在她呆愣的时候,身后的莫忘南冷静开口:“为什么不让我救他。”
陶织沫竟无言以对!
见陶织沫一副石化的模样,他冷漠道:“不管他说不说,他都会死。”杀手接到的这个任务,是不留活口。
“这个大叔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杀他?”陶织沫心中一时还有些难以接受。下树后,她心中满是愧疚,也不敢直视大叔死不瞑目的双眼。大叔啊,如果可以,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不知道。”他淡然道,只是又看了一眼中年男子的脸。
他们,是想逼他说出些什么?
“走吧,他的尸体很快会有人来收拾的。”
“可是他……”
“难道你想去衙门录口供?”山坡的另一边,有更多的尸体,已经有人在处理了。
“不要!”陶织沫忙摆手。
他一手搂住她的纤腰,施起轻功飞离了此地。
待落地后,见她盯着他,他忽然心中浮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果然,她冷不妨问道:“你没事了?”
他沉默了一瞬间,然后轻咳了几声,捂住了胸口,低低道:“还好。”
“你骗我!”陶织沫一拳打了过去。
“真受伤了。”他侧身闪过。
“受伤个鬼!”陶织沫揪住他的衣襟,冷不妨从他怀中掉了一个东西出来。
这个东西,是用一块真丝手帕包着的,掉在地上滚了一下,露出一个细细的簪尾――是一支木簪。
陶织沫正要去捡,他极其迅速地抢先一步,将木簪连同手帕一起收入袖中。
呸!这么灵活的身手居然还敢骗她说是肋骨断了!陶织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衣襟散开,却意外地发现――他胸前真的有伤,是外伤,血已经溢出来了,渗红了他的里衣。
她连忙松开了手。
“你、你没事吧?你、你什么时候受的伤呀?”
“小伤而已。”他轻描淡写。
“怎么会是小伤呢?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陶织沫不免有些愧疚,看这伤,应该是之前伤到的。想是刚刚救她的时候裂开了吧?再想到之前,她拼命地赶路,他却连一句抱怨都没有。
看见陶织沫心疼的眼,他忽然有些别扭起来,“都说了是小伤。”
“你身上带药了吗?我给你换一下吧?等一下伤口感染或是化脓了就不好了。”
他眉一挑,“你换?”
“是啊,我会的。”她连连点头,这个她确实会。
他嘴角浮起一丝她察觉不到的笑意,却是颇有些不情愿道:“那好吧。”就好像是真的因为怕伤口感染了一样。
很快,他便从自己腰间取了纱布金创药等物下来,脱下了外衣……
中衣一脱下,陶织沫眼珠子几乎都快瞪了出来,反应过来后立刻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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