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系好转过身子了,见她没跟上,又回头来看了她一眼,“走……”又看着她,“你脸怎么这么红?”
“有、有吗?”陶织沫连忙捧住脸,那是因为、因为他刚刚给她系披风的时候,那个神色太温柔了,一下子吓到她了而已。
“难道……”他话音一转,“是害羞了?沫沫,喜欢上我了?”
陶织沫原本还有几分难为情,在听到他叫她沫沫的时候,即刻脸色一沉,“不许叫我沫沫!”这是阿辞才能叫的。
他一笑置之,“那日是谁说,我是沫沫的?”
“你、那是阿辞才能叫的!不许你叫!”陶织沫没注意到,她说起这话,是从未有过的固执与孩子气。
“可是他现在不叫了是吗?那为何我不能叫?”他说完,便见她面色阴沉了下来,不禁有些后悔,为何会这么幼稚地与她计较这几句称呼,连忙道,“我不叫就是了,你别生气了。”
陶织沫有些来气,但见了他这难得放软的态度,又觉得有些气不起来,便不说话了。
“走吧,再晚些月色便不佳了。”他迅速转移了话题,陶织沫也就顺着他的台阶下了。
奇怪,怎么弄得好像她在闹脾气似的,而他却是――宠着她、让着她的那个?才不是呢!这两三年来,何曾有人让过她宠过她了,她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的呀。她自认自己已经是个沉着稳重的人了,毕竟她前世好歹活到了二十岁啊。只是怎么在莫忘南面前,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颇幼稚的心性。
这么想着,不由得仔细看了一下走在前面的莫忘南。他的背影,许是披着斗篷的缘故显得十分魁梧,给人带来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他的年纪或许不大吧,但又隐约给她一种大叔的感觉,陶织沫总感觉他像是个三十岁左右的成熟男子。陶织沫翻了翻白眼,她向来不是大叔控,不可能会喜欢他的。
她的心,一直都在南宫辞那儿,不管他要还是不要。想到白日那个吻,虽然痛,可是也甜到她的心里,不管他记起了多少,他心中还是有她的不是么。
走出客栈的时候,只有陶织沫和莫忘南两个人。
陶织沫觉得怪可惜的,采薇明明很想去,偏偏葵水来了,说是不舒服。还有暮雨说什么今夜上弦之月,她练的什么心经容易反噬,不宜赏月,陶织沫也不懂这些,只是觉得有点说出来的奇怪。
二人背着手,静静行于岸边。今夜有些寂静,偶有几缕沁凉的夜风吹来。
似乎安静得,有点怪怪的,陶织沫连忙扯了些话题来聊,“你是哪里人呀?”
“幽州。”他淡淡道。
“哦,你父母呢?你有没有兄弟姐妹呀?”
他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都死了。”
陶织沫咬唇,她怎么好问不问问到这个问题,一会儿道,“对不起。”
他却是淡淡一笑,“又不是你杀的,和我说对不起做什么。”
陶织沫心一惊,他说这话虽是云淡风轻,却带着……杀意。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是被人杀死的?
果然,行走江湖,总免不了有这些伤痛。又或许是这些伤痛,才使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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