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上,她忽的什么都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亲手毁灭的。若是她相信宇文憬,就不会跟他有争端,也就不会被宇文憬那般粗暴对待,之后她也就不用喝麝香汤。
宇文憬心里刺痛。端木若说这话是想刺激他吗?不知悔改的女人!他的胃一阵一阵痉挛,他用手捂住胃部,加快步速。
……
茗南苑似被荒置了许久,宫落实是偏远陈旧,端木若初到时一度怀疑这里是冷宫,可小哲子却矢口否认。
“若主子,奴才不知为何您跟皇上拌嘴了。但,无论如何还请主子您服个软。皇上……”小哲子硬生生把嘴边的话给咽下去。
端木若叹了口气,她还未从失子之痛中缓过来。听到小哲子的话异常刺耳。“哲公公,有些事不是我服软就可以抚平的。”
小哲子不知怎么跟端木若讲,他毕竟只是来宣旨的。“主子,总之您是皇上的人,为皇上解忧也是情理之中的。莫不可为皇上频添烦忧。”端木若真是心狠,泰山崩于顶而色不改的圣上,这么多年来被人视为刀枪不入的圣上,被她气的胃疼。
她居然不知道……
端木若毕竟是婕妤,身份卑微,茗南苑这里伺候的婢子,不过只有两个。翠翘跟永莲。
后宫众说纷纭。多半是端木若的手腕高明勾引皇上封了婕妤。
不出所料,第一个来宫看望她的便是君墨轻,亦或说只有君墨轻。雪中送炭的,总是君墨轻。
不知过了多久宇文憬都没来过。杏花微雨,风雨潇潇。端木若换了身烟色襦裙,衣领上苏绣微云,点缀着米粒大的白珠。相应相称倒也雅致。
“婕妤,上妆吧。”翠翘把一支点翠银钗攒入凌云髻上,轻声问道。
“上妆做什么?”端木若把木梳放入沉香妆奁,有些不解。
“若是皇上……”
“他不会来的。”端木若的异常坚决,她的声音有点急躁。翠翘听出端木若有些生气,没敢再提。
“皇上驾到……”
翠翘一阵惊讶,她重重掐了把自己的手腕,嗷了一声,才敢相信。
端木若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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