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你敢和我这么说话!”欧阳惠瞬间泼妇脸毕露,那种奢侈品下掩藏的粗野瞬间暴露无疑。
为什么不敢?!
阮冰认真地看着欧阳惠道:“你才是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放在古代,我是大你是小,不!你连小都不配,你得给我跪下舔鞋底。”
“跪下?还,还舔鞋底!哈,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你老公那么有身份的人,你猜我要是把今天你说的话告诉他,他会怎么做?你把你老公比喻成种猪一般,他听了一定会收拾你!”
收拾?不就是离婚吗?
阮冰好笑地道:“我是正室,你只是一个玩物,你觉得他为了名誉会帮谁?再说,我可没说他是种猪,这是欧阳惠小姐你说的吧?原来你平日乖巧都是假装的,这种粗话顺口就来。送你一句,趁着还能和我老公来几发,请好好珍惜,反正他人傻钱多还是个小白脸,你不亏的。”
“是么?”一个清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
该死,阮冰回头,果然看到沈墨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