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苏羡心中无比清楚,失败的滋味任谁尝到都是不好受的,更何况还是这么心高气傲的人。
沉默片刻,苏羡道:“总还有机会的。”
“机会?”李璧听到这话,忍不住又是一阵冷笑,朝着苏羡瞪去一眼道,“你根本不懂!”他说完这话,竟是一手将手里的断剑给捏成了几段,血光乍现之间,他倏地抬臂将手中锋刃往脖颈刺去,苏羡心中一惊,也管不得许多,一把捏住那人手中的刀锋。
尖锐的刺痛自掌中传来,鲜血顺着剑锋流淌而下,与李璧的血混在一起。苏羡微微皱眉,也不知那剑锋入肉有多深,只是不动声色的道:“舒无知有心栽培你,你却打算死在这,你对得起他?”
“你……”见苏羡淌血的手,李璧神色微变,却没有再接着用劲,只轻轻将手放了下来,声音却仍是冰冷,“那个老头根本没有认真教我。”
“你真是这样觉得?”苏羡收回手,挑眉道,“你既然是要报仇,比仇人还先死,又是个什么道理?”
李璧咬唇不语,苏羡正要开口,台上却传来了比赛结束的锣声。夭兰毫发无伤的自那高台上跳了下来,本是神情自若的模样,但远远看到这边血流成河的情景,连忙慌张冲了过来:“怎么怎么,你们打了一架?”
李璧看了夭兰一眼,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转身离开了此地。
夭兰自二人神情中猜到了些许,不禁叹道:“这家伙这种个性真不是件好事。”
“你是在替舒无知操心?”苏羡转而问到。
夭兰听她这么说,顿了片刻才道:“我哪有那么多闲心替他操心,他自己的弟子最好别给别人惹麻烦,瞧把你伤得……”她话音未落,便见苏羡已经没有在看她了。
苏羡在看小楚,准确的说是在看小楚身边那颗光球。
――那颗光球此时已经闪成了一朵烟花,五光十色的,苏羡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过那么丰富的情感。
光球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在苏羡受伤的手掌心上轻轻蹭了蹭,虽然触碰不到,但苏羡仍是能够读出它动作当中的轻柔。
“不痛的。”苏羡道。
光球不依,一个劲往外面钻,苏羡一看就知道那是竹字二十三间的方向,她明白了他的意思,跟着他往回走。
“……”夭兰从旁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不明白苏羡一个人究竟在说什么。
。
直到回到竹字二十三间里面,夭兰替苏羡包扎手上伤口的时候,苏羡才将一切都告诉了夭兰。
“所以小楚真的就是楚轻酒,他的身上还残留着一缕魂魄,你能够看得到它?它在哪?”夭兰将视线四下乱晃,随手指了指。
眼见着那光球随着夭兰的动作到处闪躲,苏羡用没受伤的手将她乱晃的手拍了下来,“你吓到他了。”
夭兰嗤之以鼻:“楚轻酒哪有那么好吓,他不吓我我就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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