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难道你没有听过精卫填海的传说吗?连精卫死了都能变作一只鸟叼石填海,这女人……”
“那之后怎么了呢?难道是那只怪鸟杀人了?”
我赶忙打断丁嫚的话,经过一番交谈下来,我感觉这丁嫚的性格有些话唠,只要打开了话匣子,就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丁嫚有些意犹未尽的白了我一眼,说道:“不知道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在第二天,有一群不知从何而来的蝗虫席卷了整个虫儿庙,啧啧,听说当时的场景简直就是铺天盖地,整个天空都被蝗虫群覆盖,黑压压的一片。蝗虫群所过之处简直就是寸草不留,所有的植物和粮食全都被啃了个干干净净。”
我皱了皱眉头,低声问道:“死人了?”
丁嫚一愣,然后缓缓说道:“当然,虽然说那些蝗虫群隔了老远都能看到,附近的人基本都躲进了自家的房屋里紧闭门窗,躲过了这一劫,但是还是有许多人来不及跑掉被蝗虫群围了个严严实实,那种情况下自然就只有死了。”
“那个男人和他的情妇呢?他们当时应该不在这虫儿庙吧,难道他们最后没有事?”我开口问道,伸手摇下车窗看着公路外寂静的山野,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压抑感涌上心头。
“死了,据说被人发现死在了家里,当时警察进去的时候整个屋子里全都是蝗虫,那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表情狰狞的很,后来法医解剖他俩的尸体,发现他们两人的肚子和胸腔全都是蝗虫,里面的内脏血肉啥的全都被蝗虫给吃了个干干净净。”
丁嫚说道这里,脸上竟然露出一抹畅快,她挥着小拳头嘟囔着:“奸夫淫妇死的好啊,这就是报应,哼哼。”
我心里有些发寒,倒不是因为丁嫚的态度,而是因为她所讲的这个故事。蝗灾我小时候也是见过一次,当时只记得整个后山和路边只要有植被的地方都有他们的身影,随便一脚踩下去都能踩死几只,但就是这种再普通不过的昆虫居然有一天也会变成杀人的利器。
那个虫儿庙里难道真的供奉着一位虫神吗?
我心里暗想,这丁嫚所讲的故事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是这虫儿庙有着某种诡异却是无可置疑的,要不然那持续了数百年的祭祀典礼也不会因此而荒废。只是这件事不知道杨坤和蔡雅雯到底清不清楚呢,如果他们知道的话,那么把地点设在这个诡异到极点的庙宇,他们的目的就有些值得商榷了。
一阵夜风拂过我的脸颊,身上传来一丝凉意。
我看了看天色,已经基本上暗了下来,差不多该出发了,虽说离十二点还有几个小时,但是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对路况并不熟悉,恐怕还要找一会儿才能走到虫儿庙那里。
我打开车门,和丁嫚道了个别就往外走去。
“你还真要上山啊?你确定真有人约你在山上的虫儿庙见面?那里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啊!”丁嫚在我身后大喊道。
我回头答道:“没办法,这一次我必须去,哪怕前面是龙潭虎穴我要走上一遭。”
我说完后,也不管丁嫚的反应,从背后的书包里拿出一个刚才上车前买的手电筒,打开开关,顿时一束亮光射出去老远,在这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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