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废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建筑群。
我走在纵横交错的街巷之中,脚步的迈动带起阵阵灰尘,我的身后留下一串串脚印,看上去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因为我看到旁边的一幢民居的屋檐下正挂着一具干枯的尸体,这尸体也不知在这里挂了多少年,被风吹的就像晒干的腊肉一样,一层皮包裹着里面的肋骨,他的身上某些部位还挂着青黑色的布条,那是他曾经的衣服,在时间的腐蚀下已变的支离破碎。而他干瘦的脸颊上两只鼓凸的眼球状物体正死死的盯着我。
我吓得大叫,连连后退,但紧接着我感觉到我的后脑勺撞到了一个摇摆的物体,我惊恐的回过头,看到是一只干枯的正被我撞得摇晃的脚。顺着那只脚看上去,一张已经萎缩干枯道极致的脸正对着我,她的嘴巴大张,里面的舌头已经被风刮成了飞灰,几颗焦黄的牙齿挂在上颌,看上去一碰就会掉下来似的。
眼泪顺着脸颊不住的往下流,我迈开双腿拼命地往出口跑去,一边跑一边发出凄厉的尖叫。路旁每一幢房屋的屋檐下都挂着一具或是几具干枯的尸体,他们在风中摇曳,就像是农村里挂在房檐下等待风干的腊肉香肠,焦黄而干瘦。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跑出了那两栋碉楼组成的大门,我一下子就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这时候我才察觉到我裤裆里竟是湿漉漉的一片,摸了摸,原来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尿了。
我心有余悸往回看了眼,太阳即将落山,夕阳的余晖洒落在成片的古屋上,显得暮气沉沉。而原本绿意盎然的大山再次变得光秃秃一片,奔涌而下的河流也化作了一条满是黄沙的沟壑。
我从地上爬起来就往一线天方向跑去,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这地方实在是太过诡异,我一刻都不想再待了,我怕一旦太阳落山,光是面对黑暗的恐惧都能把我活生生的吓死。
当我千辛万苦再次踏入那条一线天小道时,心里才松了一口气。这小道里到处都是爬行的蛇虫之类,或许是我身上还残留有雄黄粉的缘故,它们见到我过来全都惊慌的爬到一边,给我让出了一条通往出口的道路。
也不知道这么多蛇到底吃什么?
我心里一边乱想一边往出口走,当我看到前方隐隐透出的明亮时,就知道已经快到出口了。这时候我却有些紧张起来,因为外面却是没有传来一点声音。
难道那头白虺被我爷爷他们干掉了?还是白虺干掉了……
我有些惶恐,但也不可能一直呆在这一线天小道里,只能蹑着手脚小心翼翼的往出口走去。
当我刚刚从小道里踏出去,夕阳残落的余光照在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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