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什么怜香惜玉,不由分说便将酒杯抵在了齐灿灿的唇边,换上了一脸狰狞。
“喝。”
烈酒瞬时充斥了她整个口腔,由着挣扎,一些洒落的酒水顺着她光洁的颈子流向了衣领,原本就单薄的料子被侵湿后显得越发性感,齐灿灿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就在快无法呼吸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将已经见底的酒杯挥在了地上。
原本心情大好的谢正刚见状立刻板下了脸,怒喝着指着齐灿灿的脸,吐沫横飞地骂道。
“你还真把自己当唐家小姐了?谁不知你就是唐景云养的一只鸡!”
由着包厢内吵闹,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谢正刚的嘲讽并未激怒齐灿灿,诸如此类的话她听了不知道多少,内心早已麻木,再者他所说也是事实。养父唐景云的确视她为棋子,陪酒卖笑,美其名曰商业交流,说白了和小姐没什么区别。
就如沈承淮,也是唐景云一手促成的,齐灿灿从头至尾都知道这是一场阴谋,为的不过是一纸合约。
齐灿灿忍着喉咙的灼烧感与腹中翻云覆海的搅动,不动声色地推开了谢正刚的手,抓起手包微笑着站起了身。
“谢总,我去趟卫生间。”
谢正刚怒气未散,齐灿灿冲着他挤了挤眼睛,依旧是满脸带笑,谢正刚要的她再清楚不过,只要顺着他的意思稍微给点甜头,撒撒娇卖弄点风骚,不消一刻他便平息了怒火。男人嘛,总是受不住会撒娇的美丽女人。
齐灿灿抬手附上了他的手背,轻轻地摩挲着,嗲声嗲气地说。
“等我哦,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