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傅胭一下抬起头来,她亮的摄人的双瞳里闪过惶急的赧色,“容叔叔,那只是一个意外,而且,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怎么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和朋友们在一起庆祝生日,好端端的,容叔叔为什么把我带走?”
傅胭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恼意:“再者说,容叔叔您这样一意孤行,又尊重过我的意愿吗?我敬您是长辈,一向礼貌周到,就算我莽撞过一次,可,可我也道歉了,容叔叔您是大度的人,总不该揪着不放……”
他忽然低低笑了一声。
“傅胭,你若是把在我面前这份聪明劲儿用在你身边那些狐朋狗友身上,你也不至于被耍的这么惨了。”
他起身,套上衬衫,摸了一支烟点上,傅胭看着他吐出一串烟雾,那深邃的眼瞳微微眯起来,他的面容,渐渐模糊而又渺远。
傅胭怔怔的坐着,听到他继续说:“你想要保持距离,那好,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