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她是被人下了药之后。
许是他们的距离太近,他口腔中清凉的薄荷气息瞬间蛊惑了她,傅胭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贪婪的凑近他带来的清凉。
容承僅并不想在这样的时候趁人之危,这一点定力他还是有的。
可在傅胭的唇贴到他的唇上之后,他所有的防线都崩塌了。
她从未曾主动吻过人,大约,所以她的动作太生涩太笨拙。
可正是这一份生涩和笨拙,却是他这样的男人最抵挡不住的催.情.剂。
容承僅只是顿了半秒钟,立时就反客为主。
他的手从床榻和她的头发之间穿进去,托紧了她的后脑,要她更近的贴近自己,炙热的鼻息纠缠在一起,她像是要融化在他掌心里的琼浆蜜液,要他不可自拔。
他吻她,唇肉相贴的触感实在太美妙,他的手掌拨开她汗湿的发,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眉眼和脸颊。
她不停的嘤咛,抓紧了他结实的手臂索要更多,不满足与他这样的浅尝辄止。
容承僅的呼吸烫了起来,菲薄的唇从她雪白的耳际下移,渐渐亲吻到了她细白的颈子和锁骨。
傅胭细嫩的小腿不安分的抬起来,勾在他劲瘦的腰上,她把自己更紧的贴向他。
容承僅的额发微微凌乱,他怎么受得住她这样的蛊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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