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糖水冒着大雪送到学校来的那个笨蛋,不都是她傅胭吗?
她如果自私,见不得她们好,她是吃错了药了才会做这些。
“随便你怎么想吧,你要是这样认为,那就当是我不想你好罢了。”
傅胭拿了洗面奶,端了盆子,预备去洗澡。
她想,她或许不该再继续住在宿舍里,四个女孩儿,另一个大一时就和男朋友在外面同居了,她们仨平日里形影不离好的一个人儿似的,可现在……
鹿晚歌靠在床上,长长顺滑的头发蜿蜒披在肩上,她居高临下的望着傅胭,杏核眼里透出冷漠疏离,怀疑不耐的光芒:“傅胭,你要是还记着咱们曾经的姐妹情,就帮我这一次。”
傅胭抓着脸盆的手指一根一根捏紧,她心口里的酸苦,涩的几乎要她掉泪,却倔强的生生忍住了:“你要我怎么帮?”
鹿晚歌嫣然的唇扬起来,她素来清高,念大学到现在,追她的男生也有一个连了,可她根本瞧不上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幼稚鬼。
打小,家里人都告诉她,她这样的女孩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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