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石无法比拟的。”
“……那要是李澈也开出来帝王绿呢?”
“哈,你再说笑呢吧!帝王绿能出一块就是侥天之幸,你还想着再来一块?你是做梦没睡醒吧?”
“也不是没可能啊。你看以往那什么冰种、玻璃种、祖母绿的,哪里是那么容易见到的?今日却是一股脑聚在了一起,说不定待会儿真有奇迹发生呢。”
“唉,年轻人呐,不要太过心存幻想。”
“是啊,年轻人要懂得惜福,能够看到这么多极品翡翠齐聚一堂,可是一场求都求不来的大造化。就不要再说些不切实际的话了。”
“话说,还真看不出来啊,以往李遵赌石的水平也没这么高吧?今儿怎么接二连三赌出来高档翡翠了?”
“不可说不可说,咱们就是来观战的,管那么多干什么?只管看那些翡翠就是了,过了今日,再想看到可就没机会了。”
“不说李遵,他好歹也在赌石圈子里混了大半辈子了,这李澈不过才是个十几岁的半大少年,竟然也能有这份能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可真是没埋没他老子的名声,不错不错,真是很不错!”
“长江后浪推前浪,李澈这后生小子,潜力很大呀。”
“有这份天赋实力,就算李澈今日这场赌战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从头来过,说不定能再创辉煌呢!到时候说起他父子两个来,那可是一场千古佳话!”
“看你这说的什么话!李逸留下来的家产本来就是李澈的,凭什么要输给李遵啊。到时候李家在李澈的手上更上一层楼,不也是一场佳话吗?还‘再创辉煌’,何苦来哉!”
“可问题是如今李澈眼看着就要输了啊,输了不仅没了家产,还得被赶出家门,若不重新奋斗,到时候日子怎么过啊?你还指着他能重新夺回家业?”
“要我说这李遵真不是个东西!李逸这才过世没多久呢,坟头上的草都还没长起来就赶着来谋夺侄儿的家产了,真不怕遭天打雷劈!”
“呵,与其担心那虚无缥缈的报应,还不如将那份偌大的家业抓在手里,人生在世,这人啊,哪个不爱财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是自己的东西拿着也硌手。”
“啊――”有人突然惊叫了一声。
“鬼叫什么?没见过玻璃种翡翠吗?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来大惊小怪!”
“不是,我看到――我看到――”那人一手指着李澈那块正在解的毛料,激动难抑,说话都不利索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看到个啥了?你倒是说清楚啊!吞吞吐吐的,急死个人了!”
“你们看那儿!”这人干脆示意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这是――紫翡?”
众人想凑近看得更明白些,但是又怕打扰了严慎解石,一时间急得抓耳挠腮。
紫翡啊,那可是帝王权贵之家才用得起的玉石。
“自古以来,紫色就代表着尊贵与威严,像什么‘紫气东来’、‘带金佩紫’不都是形容紫色之尊严华贵的么?”
“紫玉乃祥瑞之物,君不闻《符瑞志》载:黄银紫玉,王者不藏金玉,则黄银紫玉光见深山。又有说‘白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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