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根本没有作为对手让他正视的资格,那些嘲讽叫嚣,只会更加明显的彰显他们的无能。
但是,梁川就不同了,他正憋着一腔的怨愤,因为,就在不久之前,这些人正在嘲讽的江晨在他的身上下了一道据说让他此生都不能做半点恶事的灵禁,他愤怒,充满怨念,但一来江晨治好了他父亲梁思远的疾病,二来江晨有着他无法抗衡的神通,不管是论理,还是论力,他都无法抗衡江晨。是以,此时此刻,当他听到秦牧之等人嘲讽江晨的时候,没来由的便是一阵怒火难当,随之口中发泄似的一声大喝:“够了!你们说够了吗?说够了就全都给我闭嘴!”
乍闻这声大喝,正在群策群力嘲讽江晨的一众名医圣手们不禁齐齐为之身子一颤,然后纷纷停下了口中夹枪带棒的话语,大厅里,一时之间,竟是变得安静异常,诡异的气氛,正在蔓延。
“咳咳”好半响,才有秦牧之一声轻咳,打破了厅中寂静,他面向梁川,义正言辞的出声说道:“梁公子,可是这庸医没能治好知府大人身上的奇寒之症,亦或是他用了什么极端之法,反而更刺激了知府大人体内的寒气爆发,以至知府大人病情加重,才让公子如此怨愤?!”
“什么?”诧异之间,梁川没有听太清楚,不禁又连忙出声追问道:“你说什么?!”
秦牧之闻言见状,还当自己猜中了事实,不由得为之心中一喜,但他很快就悄悄的压下了心中的欣喜,脸上依旧一片肃然,口中的话语更是肃然至极:“我是说,这知秋道士不通医术,非但未能医好知府大人,更有可能还得知府大人病情恶化,如此庸医,实当严惩,不可轻饶!”
“不错,秦老先生说得极是,这等庸医,就应该严加惩戒!”
“自古庸医多害人,留着他就是个祸害,应该将他抓起来,关进牢房,免得他四处行骗,害了别人!”
“就是,就是”
秦牧之话音方落,一群老大夫们便争相附和响应,一来是为了挽回颜面,二来是为了他们集体的利益,你一句、我一句的,仿佛已然看到江晨被愤怒的梁川抓起来的情景,脸上满是兴奋笑容。
“哈!”见状,梁川不禁为之一声轻笑,不知是自嘲,还是在嘲讽对方,他有些敬畏的瞧了瞧身旁的江晨,当即转过眼来,冲着秦牧之便是一声冷哼:“我说秦老先生,你哪只眼睛看到知秋道长没有治好我父亲了,还病情恶化?真是可笑!”
闻得此言,秦牧之等人不由得为之一愣,他们脸上的笑意,也在瞬间,纷纷凝固,心中更是忍不住的向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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