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父亲能否病愈的唯一希望。
因此,此时此刻的他在面对江晨的时候,只能强行压下心中的傲气,尽可能低眉顺眼的谄笑道:“知秋道长,先前都是在下年幼无礼,冒犯之处,还请知秋道长万物见怪,只要道长愿意随我回府救一救我的父亲,我愿意拱手将寒月宝珠奉上。”
“哼!”一声冷笑,江晨漠然出声道:“怎么,梁公子请了那么多的名医圣手都治不好你父亲的病,我一个走江湖卖膏药的游方道士又能有什么办法,抱歉,恕贫道无能为力,你想救你父亲,还是另请高明吧!”
对于梁川这种人,他很清楚,仗着自己的有身份、有地位,飞扬跋扈,仗势欺人,这是几乎所有二代们共通性。开始邀请他的时候,对方嚣张霸道,而后又因为几句小人之言、妇人之语,便轻而易举的对他产生不信任,甚至不惜背弃双方已经建立的公平交易。现在,因为那些所谓的名医圣手无能,为了保住父亲梁思远这个大靠山的性命,为了自己的利益,又来请他回去。别看梁川现在对他低眉顺眼、百般哀求,那是因为用得上他,一旦确定他救不了梁思远,对方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翻脸。
“你..........”闻得江晨言语,梁川微微一怔,脸上涨的通红,虽然,在来得时候他已经做好了会被江晨拒绝的预想准备,但是,当预想变成现实的时候,还是让他这个知府大人的公子感到很是难受。
从小到大,他何曾如此难堪过?可是现如今,在江晨的面前,他却不得不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这样的感觉,是他从来未曾感受过的,他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有这么一天,可惜,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而且,来得是如此突兀。
“你什么你?”相比于正在难受之中的梁川,江晨对此却是浑不在意,他满含嘲讽的出声道:“别忘了,早先我们也曾有过交易,是你自己听信旁人言语,主动放弃了这个交易,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憋屈,憋屈,真是难以言说的憋屈,如果有可能的话,梁川真的不想来找江晨,因为,他很清楚,对方一定会让自己很难堪,就像是现在,他只觉得心中憋屈,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无处分说。
“我什么我?”对于对方的委屈,江晨没有半点兴趣,他现在感兴趣的是,如何借助这个机会,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如果你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那我劝你趁早就此回头,你是不是忘了,三个时辰之前,我对你说过的话。”
“可恶,你真的想要我给你下跪?”看着满脸戏谑之意的江晨,梁川脸上不禁浮现出几分愤怒:“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竟然还敢这样?难道,你不想在钱塘城中安安稳稳的呆下去了吗?”
作为一个二代,梁川显然不是没有手段心计的,他很清楚,权力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着迷的东西,正是因为他的父亲有权,他梁川才能够拥有如今的身份地位,能够在杭州横行,肆无忌惮。
这些年来,他靠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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