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没有想到梁家连这个老家伙也请来了,不是说他已经不出诊了吗?”
“看来,应该是梁夫人的手笔,听说如今梁家已经由她执掌,也只有她才能够请得动秦老先生大驾。”
众人议论间,梁川已然起身,与一众大夫们齐齐迎了上去,笑着出声道:“为了家父的病,有劳秦老先生大驾光临了!”
“知府大人乃是我们杭州百姓的父母官,他身体有恙,老朽怎敢不前来探望诊治。”秦牧之笑着应声道:“话不多说,还是赶紧引我去看看知府大人的病情如何吧。”
梁川连忙感激出声:“秦老先生快随我来。”他转身便要领着秦牧之往内室而去,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一旁依旧安坐饮茶的江晨,亦道:“道长,你也请吧。”
“不急,不急。”江晨一边品着茶水,一边淡然应道:“令堂的病还未到最危险的时候,倒也不急于一时,让他们先去就是,等他们看好了,我再去不迟。”
闻言,梁川下意识的眉头一皱,不过他也注意到了,自家请来的这些大夫似乎跟江晨很不对付,眼见江晨似有避让之意,他自然没什么异议。
秦牧之走在梁川的身侧,自然也瞧见了江晨,当即便是一声轻笑:“哪里来得小道士,他也懂看病?”
梁川连忙应声道:“这位道长道号知秋,近来在钱塘很有盛名,坊间流传,据说他的医术很是厉害。”
“是吗?”秦牧之闻言,当即便是脸色一沉:“说到底不过就是个走江湖卖膏药的游方道士,可能懂些医术,能有多大能耐,如今这里杏林高手汇聚,哪里用得上他,还是让他离去吧?”
大厅虽大,但江晨何等人物,秦牧之的话自然瞒不过他,但他却依旧不为所动,端着茶杯,细酌慢饮,眼见梁川望了过来,便回之一声轻笑,却又笑而不语,他也想知道,这个不惜以传家至宝寒月宝珠为由将自己请过来的知府公子,会怎样对待自己。
说实在话,秦牧之当场发难,要让江晨离去,这令得梁川感到非常的为难,他看了看江晨,又看了看在场的诸位大夫一眼,很明显,这些名医圣手显然都是非常支持秦牧之的决定的,看向江晨的目光深沉,眉色间尽是不善。但江晨对此却似毫不在意,依旧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态度并不明确。
“这下可不好了,正所谓众怒难犯,看来,只好让江晨一个人走了!”梁川也是个果决之人,否则,他也不会答应以寒月宝珠作为报酬请江晨这么一个年轻的游方道士来给父亲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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