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打得身子一个踞趔,口中骂道:“我是说你,既然遇上了不能解决的困难,怎么不想着找人帮忙,我看你之前帮你那个什么好友刘寻来求我帮忙的时候不是很能耐吗?怎么事情到了自己头上反倒糊涂了!”
“我.........”王二郎吃了一巴掌,再听江晨喝骂言语,整个人立时变得清醒了许多,脸上眼中,满是自责后悔,他双手一抬,左右开弓,连连扇了自己十几个巴掌,“噗通”一声,跪在了江晨身前:“知秋道长,求你务必教我!”
“放心,好歹你我一场相交,你家遭了难,我不知道也还罢了,如今既然知道了,我定会助你一臂之力。”江晨忙又将他扶起,口中沉声道:“你去将你母亲、妹妹的常用的衣物取来一些,再去弄一只活公鸡,取一滴心头精血,黄昏之时,日月交替,我会开坛做法,为你一寻你母亲、妹妹的下落。”
“这.........”王二郎带着几分不自信问道:“知秋道长,这能行吗?”
“能不能行,试过才知道。”江晨沉声应道:“若是你一早来寻我,我必有十分的把握,如今却只又七八分,毕竟,倘若你的母亲和妹妹已经遭遇不测,便是我开坛做法,寻到的,也只能是他们的尸骨。”
“母亲,妹妹!”王二郎自责不已,眼泪盈眶,不断滴落。
“哭什么哭!”江晨没好气的斥责道:“百无一用是书生,我没告诉你现在该做什么吗?快去准备东西,早一点准备齐全,我便能早一点开坛做法,早一点寻到你母亲、妹妹的下落,她们也能安全一分。”
“是,是,我这就去,我这就去.........”王二郎一时六神无主,听得江晨话语,连忙应声去了。
“哎.........”目送着他急匆匆远去,江晨口中不禁又是一声叹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才不过短短数月时间,王二郎家里就出了如此变故,当下,他也连忙开始做起准备:长桌、黄布、符纸、朱砂、法墨、香烛、木剑、道袍.........没有徒弟,红后和小玉暂时都无法现身帮忙,开坛做法的一应事物,他都得自己动手准备。
因为心系母亲与妹妹的安危,王二郎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带来了一只活鸡,以及他母亲的一只手镯和妹妹的一只发钗,口中连声问道:“心头精血该怎么取出,还请知秋道长见告?”
“别急!”江晨压下了着急不堪的王二郎,瞧着周遭不少因好奇聚拢过来的善男信女,微微一皱眉头,随即扬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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