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可以说的上是全香港第一,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他教徒弟也是最厉害的,好比我们的大师兄江晨,十年前就已经出师,曾经在华洋拳赛中打败过英国拳王,而且,这些年,听说他行走天下,挑战各国高手,从来没有败绩,有不少人都说他是天下第一高手呢!”
天下第一高手?闻言,江晨不由得为之一声苦笑,那又有什么用,他虽然能够靠着武力打遍天下,但对国家大事,却助力不大,去国内那几年,他曾试图与华夏的高层联系,提出一些政策建议,可惜,绝大部分都被否决了。这也让他有些心灰意冷,索性更加认真的专注于自身的武道修炼。
边走边听,江晨一边打量着武馆,毕竟已经过去十多年时间了,很多事物都已经改变,他看在眼中,不禁生出了几分沧海桑田的感慨:
生老病死,兴衰荣辱,世间万物,仿佛全都脱不出轮回!
穿过中间的庭院,后面就是练武的大厅,相较于别的武馆,咏春对于兵器的运用显得有些单调,仅有八斩刀和六点半棍,不过,两旁的兵器架上,还是摆满了十八般兵器,毕竟,就算不练,作为一个武者,也该要熟悉各种兵器。
此时此刻,练武大厅之中,共有四十来个青年弟子,其中,有二十来人正在墙边打木人桩,剩下的二十来人则在搭手练习咏春拳的一些实战招式,“嘿嘿哈哈、噼里啪啦”的声音此起彼伏,响个不停,气氛颇为浓烈。
江晨目光横扫过去,果然,叶问真的不在,倒是让他稍稍感到有些失望,不过,既然他都已经回来了,见面,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已,倒也并不着急。
“兄弟,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帮你喊徐世昌师兄过来。”带着江晨进入练武大厅后,徐力让江晨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连杯茶水都不顾不上给,就兴匆匆向着大厅的后方快步行去。
“好急的性子,年轻人呐!”眼见着徐力风风火火的身影,江晨不禁笑着为之一声感慨,随之又想到他去叫的人,徐世昌,当初也算是与自己交情不错的一个师弟了,如今久别重逢,也不知会有什么变化。
只微微想了想,江晨便就回过神来,复又观察起在大厅中正在练武的弟子,他发现,这些弟子学拳应该有一段时日了,是以,不管是木人桩还有摊打,都练得有模有样,不过,也仅仅如此罢了。
抛开天资不论,他们的咏春拳顶多算得上是将将入门的层次,至于高深一点的刁手、寸劲、标指等,显然都还未学到,江晨如今的眼力大增,从他们的身形步法、身体特征,便能将他们的功夫看出个大概。
“喂,兄弟,你是新来的吗?”就在江晨打量厅中练武弟子的时候,一个原本在打木人桩的青年凑了过来,他殷勤的给江晨倒了杯茶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自来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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