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了?”问完,赵大山觉得自个儿傻透呛了,他好像明白毕月在干啥呢……
毕月拧着眉毛转过头,手上那条沾满生姜花椒水的白布掉到了地上,她两手环胸,衣服领子把脖子都肋出了印儿,可见捂的有多严实:“出去!”
赵大山头上冒汗,耳朵尖儿都红了,好脾气且略显无措的对毕月以投降的姿态、举起两手,“嗳嗳,这就走!别,别!小月,我、我……”
“别我我的,快着点儿!不方便,出去!”毕月强调,这人真肉,墨迹。
被骂了,心口窝又砰砰地瞎跳,稀里糊涂,从头到脸包括整个人都是迷迷瞪瞪的状态,赵大山失措转身,木头门都忘记关了,走了两步又返回身,这回连头都没敢抬,嘴里小声叽叽咕咕道:
“我拿锹,拿锹。”
“还拿锹?”
“不、不拿了。”……
人离开了,再说啥,毕月没听清,因为木头门已经关上了。
她翻了个大白眼,多亏长的小,前大襟一抿就能盖上!
……
大屋的地上堆着个泥坑,赵大山穿着他那身体面的衣裳,端着铁磁盆爬上了炕。
毕成愣了一下,直起腰瞧了一眼:“大山哥,盆里还没装和泥呢!”
抹炕、抹炕,得用从炕上扒下来的土,用水和上泥,再都重新抹上,这才算完工,然而,那位直接端着个空盆先爬了上去。
脸色涨红,赵大山刚才还搁心里合计着:“他真是啥也没看着。还有,毕月刚才是不是骂他了?”怎么对他那么凶巴巴?
二十三岁的男人,心间泛起那么点儿委屈。毕竟,真看着了,骂他两句也就听着了!
屋里的赵大山脸红脖子粗,吱吱呜呜对毕成回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晚上上我家住去,咱哥俩好好唠唠。”
……
毕月站在院子里,抬头仰视着眼前的破泥草房,她心中溢满了雄心壮志。
扒了!赶明都扒啦!
扒炕哪够,得扒房子,这能住人吗?赶上阴天下雨的,唉!
盖十里八村最好的大砖房、小洋楼!
等她挣钱的,再给她点儿时间,她非得让爹娘住上那种喊吃饭都得打电话的大房子!
毕月使劲拍了拍巴掌,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