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为了啥。
懵懵懂懂,糊里糊涂,愿意帮、爱看她,仅此而已。
……
在赵大山看来,感情这个东西吧,容易让人犯糊涂。
当年也不是没问过自己,是不是惦记那丫头,可一寻思毕月才十六岁,他就暗骂自己不是东西,毕月刚多大!
后来她病好了,她走了,她去京都念书了,她和毕成翻过大山,他就站在山脚下躲着,他头一天晚上偷着塞给毕成钱,毕成对他说:
“大山哥,我和我姐不需要花钱,如果、如果可以的话,要是谁家着急用钱上我家要账,你知道了能不能先垫上。”
他当这句是嘱托,这二年也做到了,不过都是以他爹的名义。
有些事儿、有些话,自然一错过就是几年。
她没离开赵家屯时,就想着要帮她,当她真的翻山越岭离开了,他也意识到她是大学生,自己只是高中生。
分配完,他是铁饭碗、她是金饭碗,别看眼下毕家很困难。
……
东想想,西寻思寻思,赵大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热的温度慢慢从沸点,真的降至平静。
行不行的,甭管他有没有勇气说,可他真的盼毕月好,这就足够了!
下定决心,赵大山再次推了推眼镜,打开了屋门。
……
葛玉凤略胖小个子的身材,被两个外孙、两个外孙女团团围住,看见她老儿子可下出了屋,赶紧问道:
“那鸡肉是你大姐买的?”知道她老儿子掐钱掐的紧,不带往家买这些的。
一想到这点,葛玉凤真有点儿生气。
出去打听打听,谁家没结婚合在一块堆儿过日子的,不往家交钱?!
再说真抠搜的也该是闺女,她家可倒好,胳膊肘都快要拐到天边儿了!可下养了个大儿子上班挣俩钱了,说是要自个儿管钱!
除了孩子他爹能管老儿子要出来钱,她只有过年能抠出来点儿!
跟谁学的呢?!不孝的玩应!
就这样的,你能指望他养老?以后结了婚……
哼!得给他挑个老实好捏的媳妇!
赵大山随口回道:“不是,毕婶儿给的,大成他们回来了。娘,我去帮毕叔家扒炕去哈,大成他们也是刚到家还赶上家里扒炕,看看不行的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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